他腳腕還隱隱作痛呢。
“說起來,日本的安全系數不愧是最低的,你已經是我見過的第八個臥底了。”
警察的優秀劃分,在很大的一部分上都被用來臥底其他黑暗中的絨花。
“”
“這次他們組織失敗之后,你的臥底任務就得重新開始了。”
“從頭開始哦”
雨野初鹿將自己的帽子理了理,按住了耳邊的聯絡器“陣平君,我們要開始倒計時了。”
一塊金色的懷表從他的懷里被掏了出來。
懷表陳舊,外殼上有了其他的劃痕,卻也足夠能看出氣派的昂貴感。
雨野初鹿的手很漂亮,骨感分明,手指修長,白皙精致。
拿著懷表微微低下頭的時候,就像是一副應該出現在最優秀的攝影師里的抓拍。
“時間開始倒數了,你那邊也該準備起來了,搭檔。”
“搭檔”
“一個不愿意當我朋友的搭檔。”,雨野初鹿忍不住皺起眉來,整個人的面容縮到了一起。
就像是吃到了一塊酸到掉牙的軟糖,他做出了痛苦的表情。
比起剛才在耍他的時候,現在的偵探表情上有些明晃晃的委屈,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就是之前我說的保鏢。”
最后兩個字咬的很重,好像是在提醒自己琴酒的身份。
我不是你的朋友,我不喜歡這個稱號。
這句話剛剛才被聽到,卻像是被錄音機錄了下來,然后一遍遍的在他的耳邊播放。
他只是監視人,以利益跟他捆綁在一起而已,僅此而已。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真正愿意跟他做朋友,他們都是帶有目的的。
拿到想要的,得到想知的,然后就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拋棄。
松田陣平或許是為了探查密利伽羅的身份,琴酒是為了組織的未來。
沒有人真正的是因為他。
雨野初鹿突然嘆了口氣。
他的聲音綿長而緩慢,像是被人揭開了童話故事的真正面貌一樣,他只能被迫承受不屬于
他的寧靜。
“走吧,
山下。”
“是山上。”
“沒區別,
反正名字就是個代號而已。走吧,山田。”
“”
真討厭。
他真討厭
但是這個剛潛伏日本,本來能夠以雨野家寶石復出的組織即將終結在這里。
在山上看來是一件非常令人愉悅的事情。
即使他得從頭開始臥底,依舊很感謝面前這位聰明的偵探站在了警方這邊,幫忙鏟除一切不惡。
在雨野初鹿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他突然轉頭看向了山上“你去看了我的演講”
那明顯轉變了的眼神,帶著欣慰和崇拜。
這讓雨野初鹿有一種所有警察都去看了他那毫無用處的演講。
“很完美,尤其是在問答的時候。”山上這么說道“從那里看出來您的知識淵博程度。”
“但你沒有說服他們放棄這次扮演怪盜基德的想法。”
“是。”
雨野初鹿輕笑了兩聲“你還真是對我有自信,相信我在這里可以將或火苗澆滅。”
安靜的場景,外面的所有人都在嚴陣以待,他們守著雨野家的寶石,恨不得把眼睛黏在上面。
雨野富司站在高臺上看著下方,給那除了在門口幾乎沒有露過面的弟弟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之后被接了起來。
“約定時間快到了,你去哪了”
“你知道網魚嗎”
“什什么”
還沒等雨野富司明白如同謎語人一般的話,就被掛斷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邊的嘟嘟嘟,雨野富司努力的壓制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