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鐵銹的味道讓雨野初鹿頭暈目眩。
他的手腕被粗糙的繩索磨得鮮血淋漓,甚至有一塊骨頭凸了出來,顯得格外的怖人。
“你是怎么掙脫的你居然能掙脫”
日谷直樹瞪著眼睛,他的
眼球都開始有些外翻。
這是他殺人生涯中的滑鐵盧。
但這也表明,雨野初鹿的腦子是他找到過最好的一個材料。
雨野初鹿手上拿著手術刀,跟日谷直樹形成了一條平行線。
他的目光灼灼,唇被他抿的發白。
“當然是用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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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明顯是體力的活,明顯讓日谷直樹露出了同款的嘲諷。
只是他的笑容多了一點陰霾在里面。
“當然,畢竟解開這種繩索需要用到的知識,對你而言太過于復雜了。”
說道這里的時候,雨野初鹿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開始補充。
“還有,你不會認為你真的以為我會記住一個你這樣的家伙吧。”
“我這樣的人”
“你應該有個兄弟,他比你聰明的多,整個家庭都以他為主吧,后來因為某些原因,他們注意到了你,這讓你產生了其實你也很聰明的錯覺,你真可憐,我在家里一直都是最聰明的那一個。”
“還有你的數學論文,應該也被打回了吧,吃了這么多腦子,有什么用你依舊這么蠢。”
雨野初鹿一邊說話,一邊往后退,他需要確認現在的位置,并且確保自己在逃亡的路上的成功概率到達一個平均值。
“這么短的時間內就看出了這么多我對你的腦子現在更感興趣了。”
日谷直樹急促的喘息著,他感受到了難得的興奮,他甚至在原地跳了兩下來表明自己現在的興奮程度。
在前幾個人的大腦進入胃部之后他都沒有這種感覺。
雨野初鹿默默的攥緊了手上的手術刀。
他是用一只手,并沒有兩只手一起握住,他的另一只手背在身后,腳也微微岔開,側著身子。
“我對你了解這么多,你似乎沒有了解過我吧,那么重新介紹一下。”
雨野初鹿抬起眼皮,露出的光線只能照亮他的下巴。
明明拿著鋒利的銳刃,但他的姿勢卻格外優雅。
“我叫雨野初鹿,是一名異能力者,并且本人受過專業的劍術訓練,請多指教,日谷君。”
比起一棟房子,貝爾摩德更愿意稱呼這個地方為荒野。
就算是底層人民,也不會住在這樣的地方。
陰森已經不足以形容這里的環境了。
“確定小先生的位置就在這里”
“確定。”
查一個人的地址很簡單。
尤其是這種毫無遮掩的人,即使再隱蔽,只要出現
在攝像頭里,
出現在街道上,
總會找到蛛絲馬跡。
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的話,貝爾摩德手下的情報組織可以全部被抓到審訊室里去了。
“最好快一點,琴酒。”貝爾摩德舉起手機來看了一眼“我們在警局門口徘徊的人,說他們已經發車有十分鐘了,也就是說”
“五分鐘。”琴酒說“足夠了。”
是時候讓寶物回到自己的視線下了。
這是一個兩層的鬼屋。
走在臺階上的時候,腐朽的臺階甚至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除了踩到第一個臺階上發出輕微的聲音之后,琴酒的腳步就像是隱形中一般,在空寂的房間內再無半分聲響。
通過耳機和傳感器,貝爾摩德挑眉“我真的很感興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