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沒有說話,他的手放在了腰間,關節都因為肌肉的緊繃而顯得整只手蒼白了起來。
他的警惕能力讓他能夠輕而易舉的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
“好吧,按照熱成像來看,兩個人都在第二個房間內,一個靠近門,另一個靠近等等,他們打起來了。”
那第二個房間變成了一個戰場。
貝爾摩德看著站在門口的那個熱成像的影子迅速的反撲。
像是一只鷹,主動出擊的去逮捕那只可憐的到處亂竄的兔子。
雨野初鹿咬著后槽牙。
他的手腕已經疼到極限。
如同肌肉撕裂一般的疼痛貫穿著他整個身子。
但他的動作依舊很凌厲。
即使對這個世界并沒有過多的期待,但他并不想死。
死亡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很快,他就會被大流遺忘在這個世界上。
“專業的劍術訓練”日谷直樹笑了,他在嘲諷雨野初鹿的不知好歹,眼神卻落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你看起來什么都知道,那也應該知道我有柔道的段位吧。”
“知道,看你的手腕還有習慣動作。”
桌子那邊有武器。
只是一眼,雨野初鹿迅速明白了這一點,也就是說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他不能錯過這個時機。
毫不猶豫的,雨野初鹿踏步往前。
受害者主動發起進攻的可能性不高,但雨野初鹿是個例外。
他的上前打亂了日谷直樹的進一步想法,刀刃鋒利,身體的保護機制讓他下意識的進行了躲避。
“琴酒先生,快一點吧。”
雨野初鹿在手拿著刀伸向前的時候,喘息的間奏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么”日谷直樹舉起了旁邊的凳子,往雨野初鹿臉上扔。
雨野初鹿迅速往旁邊躲閃,凳子在旁邊炸成了木頭碎塊“你知道嗎如果是之前的話,我可能會在這種時候跟你探討一下人生,但是”
日谷直樹的身子在雨野初鹿閃避的同時往桌子那邊靠攏“但是”
“這樣危險性會提高不少,而我還沒有跟我的監視人報備行程。我答應過他了,所以暫時不能死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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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野初鹿的左手向前,并且腳下迅速滑鏟后迅速站起身,整個身子扭轉,風衣揚起了灰塵,在空中變成了一些粒子。
他的動作并不熟練,甚至說生澀的像是一個完全的新手。
腦子混沌異常,這讓雨野初鹿的動作遲緩的不像樣子。
但他做得很好。
他的動作制止了日谷直樹能拿到武器的可能性,并且讓日谷直樹在忌憚他的同時無法近身。
作為一個腦力工作者,雨野初鹿的確不擅長武力,但不代表他可以任人宰割。
但很可惜,他的長相和肌肉線條沒有人會信服這句話。
尤其是他在從高處往下跳的時候還崴到了腳。
“我討厭別人說我是個未成年,沒腦子的家伙做出覺悟吧混蛋”
“琴酒,你最好快一點,那里面有一方明顯看起來不太行了。”
貝爾摩德堅信那個被壓制住的一方是弱小可憐的小顧問。
不管是從外表還是人生經歷來看,日谷直樹都不可能讓自己處于劣勢的那邊。
琴酒帶著怒火沖了進去,那被上鎖的門被琴酒的皮鞋狠狠的踹開。
高檔的皮鞋踹在門框上,跟著破碎的木屑一起隨之飛揚。
如果不是琴酒那副狠厲的嗜血樣子,不管是從哪方面來看,都跟那些踹門而入的fbi有的一拼。
然后琴酒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
他眼睛里的小白兔那個什么都不會,只能嗷嗷待哺的小崽子,現在拿著手術刀,擱置在犯罪嫌疑人的脖子上,用看起來很兇狠,但其實很可愛的呲著牙的表情說
“去死吧”
此時貝爾摩德還在耳機里面不斷的問著“進去了吧我的小先生沒事吧我看他好像被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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