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不可置信的聲音炸破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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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沒有想到現在的這種情況下,還能有人拒絕他的要求。
除了他的監視人,不管是警視廳的那些人,還是組織內部的成員,他們都恨不得直接將雨野初鹿供起來。
別說是一塊蛋糕,他的監視人甚至給他送了一個甜點店,還有一個草莓園
“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快點撤回去,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
雨野初鹿氣的蹦跶了兩下,看起來完全炸毛了。
之前那么好說話的家伙怎么變成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了
“我不會撤回,并且依舊保持拒絕,吃的太多了對你的牙齒不好。”
安室透用這樣的說法,來認真的拒絕了雨野初鹿。
但他們都知道這是一個借口。
雨野初鹿的牙齒在全面被監管起來的情況下,就算是組織成員也絕不會知道他的口腔狀況。
安室透單純的不想再見到密利伽羅了。
那個人的眼神讓他渾身上下都感覺到了不適,就像是被一只老鷹盯上的獵物,在坐到那個沙發上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想要奪門而出的感覺。
他甚至不知道密利伽羅到底是怎么知道他給這個饞嘴的偵探送了一塊蛋糕的事情
下意識的,安室透看了一眼周圍的監控攝像頭,并且審視了一下雨野初鹿身上有沒有竊聽器。
“你這樣的話,會失去我的庇佑的。”
他高高在上的用不允拒絕的口吻說著,用滾圓的眼睛盯著安室透看“就像是現在,你變成了嫌疑人,不能直接參與調查,而能讓你脫離嫌疑最快的人是我。”
最后那句是我,雨野初鹿說的意氣風發。
像是一只貓。
它正在施舍的看著給予的人,明明是飼養,卻更像是接受供奉給神明的獻品。
“所以說,我的蛋糕”
雨野初鹿給出了條件,而不能滿足的條件很快被人接手。
旁邊的古松已經拿出了自己的錢包“這位先生,雖然很冒昧,但我能買你做的一塊蛋糕嗎”
看。
雨野初鹿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就會有人將他想要的東西捧到他的面前。
安室透看著可憐巴巴望著他的后輩警察,還有趾高氣昂的雨野初鹿,挑了挑眉。
“好吧,是我輸了。”穿著服務生衣服的黑皮帥哥舉起雙手,無奈的嘆氣“可可的,對吧”
“成交。”雨野初鹿從古松的錢包里抽出了兩張紙幣塞到了安室透的手里,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看在蛋糕的面子上,帶我去看看現場。”
警戒線拉的范圍之內,一位女人倒在地上,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面容猙獰,口吐白沫。
雨野初鹿根本不在意周圍的目光,他蹲下身子來,鼻尖聳動,空氣中獨特的味道進入了鼻腔中
,在從古松手里接過手套戴上之后翻了一下女人的指甲。
然后他站起身,就像是在巡視領地,在整個區域里面隨處亂跑,這里動動,那里敲敲。
“初鹿偵探”,旁邊的目暮警官頭疼的看著雨野初鹿破壞案發現場,但他沒有出手阻攔,即使這并不符合規章制度。
雨野初鹿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在檢查了一圈之后,問道“我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他轉頭看向了古松。
“什么東西”,有新來的警員不懂規矩,他碰了碰旁邊的前輩問了一句“還有,就這么讓他動現場,應該是不被允許的吧”
“你還不清楚,我們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在任何犯罪現場,如果是雨野初鹿的話,他是不受任何限制的。”
上面的人是這么說的。
畢竟一個好用且不要工資,還答應了警視廳的招募成為了顧問,保全他們名字的人,對于他的脾氣容忍度,可以說是高上了一個臺階。
“至于待會偵探要的東西你就等著看吧。”前輩神秘兮兮的說道。
那新人警察,眼睜睜的看著古松不知道從哪里拖出來了一個鼓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