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貝爾摩德說“應該會。”
即使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雨野初鹿給她出壞主意,即使雨野初鹿成為了人人恐懼的密利伽羅。
但雨野初鹿卻會為了一個生日蛋糕,而用那種眼神看著她。
就像是她給了他全世界一般的眼神。
那種眼神很難讓人不心動。
“你真會哄我開心。”雨野初鹿用舌頭舔了舔小虎牙,剛才蛋糕黏膩的口感還在唇齒之間“快去吧,你的任務早點結束還能再游輪上欣賞一下外面的海景。”
貝爾摩德沒走,反問道“小先生喜歡海嗎”
雨野初鹿想了想,他說“應該是喜歡的吧。”
應該
這種不確定的形容詞讓貝爾摩德啞然失笑。
她伸出手來,一串東西從她掌心中滑下,叮當作響。
“這是”
“上船之前,看到周圍有人賣這些東西,覺得這個很配小先生,所以買了下來。”
雨野初鹿的鑰匙扣上,多了一個很大的海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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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海豚翻著白色的肚子,憨態可掬,把松田陣平送給他的小小的草莓遮蓋的結結實實。
“你怎么跟琴酒先生一樣,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拿我的東西。”,雨野初鹿歪了歪頭“話說回來,這是送給我的”
“是啊,送給您的。”貝爾摩德將那串鑰匙放到了雨野初鹿攤開的手心中。
他腦袋上的呆毛緩緩的豎了起來,看起來很有精神。
那個鑰匙串上其實剛開始只有兩個鑰匙,白色的是家里的,銀色的是小窩的,單薄到有些冷清的地步。
現在它盛滿了愛意,變得如果塞到雨野初鹿老穿的那件黑色風衣口袋里面,都要鼓出來好大的一塊了。
雨野初鹿看著手心中的鑰匙串,他乖乖的抬起頭來,用那雙澄澈的眼睛看著貝爾摩德,認認真真的說道“謝謝,我很喜歡。”
他又說“你剛才問我,我是怎么認出來你的,你現在想知道嗎”
貝爾摩德笑著將雨野初鹿面前空的盤子放回了自己作為偽裝服務生的托盤里“小先生現在想告訴我了”
“也沒什么,其實是因為你的氣質很奪目。你知道嗎貝爾摩德你站在那里,本身就在閃閃發光。”
貝爾摩德表情微怔,那已經因為時間過去太久而不怎么會過快跳動的心臟,在那一刻猛烈的像是裝上了發達。
無關于愛情,卻莫名令人有些躁動。
半晌,貝爾摩德才發出了一句“誒呀呀,小先生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作為總結語。
她的聲音漫不經心,帶著點上挑的尾調,但每一個字都咬的異常的好聽。
別說害羞這種情緒沒感受到,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韻味在其中。
“早去早回,你的任務目標大概率再過一會就會回房休息了,你應該也不想到時候翻窗或者撬門吧。”
這話說的沒理頭,貝爾摩德想要進一個人的房門,絕對不需要做這些體力活,但雨野初鹿說話從不放失。
以免節外生枝,貝爾摩德自然愿意相信雨野初鹿的判斷。
“那等我下船的時候,小先生能拋棄琴酒來找我嗎我馬上又要回本部了,我想我肯定會想您的,至少我能得到一個離別后的吻別。”
手心中毛茸茸的觸感實在是過于惹人,雨野初鹿捏了捏,看著毛絨玩具因為力度而扭曲了片刻之后,伸出手來“你的手機。”
一個人的手機擁有很多的秘密,即使處理的再干凈,在這個逐漸數字化的時代,總是會留下痕跡的。
但貝爾摩德卻沒怎么考慮就將手機遞了過去。
這倒是讓雨野初鹿詫異的看了一眼貝爾摩德,但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的在里面弄了點東西。
“這是”
雨野初鹿有些不好意思的
說道“我的另一個私人賬號,你要是遇到危險了可以直接給我撥通,我會幫你的。”
“遇到危險”貝爾摩德加重了后面這幾個字的讀音,她似笑而非的調戲著雨野初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