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概率是故意透露,這才符合那位先生的惡趣味。
為了幫忙,只需要琴酒一句話,他自然會成為這里面的一枚棋子。
可
船上還有貝爾摩德和琴酒,這是他的左膀右臂。
哪里不對經,但他還沒來得及想,船體就開始二次爆炸。
接連的爆炸聲刺激著雨野初鹿的耳膜,仿佛讓他又置身于那個陰暗的房屋。
雨野初鹿有些頭疼,他的傷還沒有好完全,這一次連手上力氣都沒了,單膝跪地,粗粗的喘了口氣,耳鳴愈發的嚴重,甚至雨野初鹿能聽到耳朵邊的嗡嗡作響。
“早知道,就應該跟著琴酒和蘇格蘭還有伏特加一起去談判。”
他單手撐在地上,另一只手扶在膝蓋上,堪堪捂住了之前的傷口。
砰
砰
砰
又是二連炸彈的聲音,周圍的人都奔跑了起來。
雨野初鹿敏銳的鼻腔里灌入了硝煙的味道。
“船艙撞到礁石,請各位迅速撤離到安全點,我們的每一個路口都會有乘務人員給予指示請大家安全撤離請大家安全撤離”
撞到礁石這樣的話過于滑稽,但卻沒有人愿意注意這里面的深意,一窩蜂的往旁側沖去。
雨野初鹿清楚的知道早已經改革過的輪船,會有撤退路線,他需要提早到達。
他并不打算現在去找琴酒和貝爾摩德,他對于他們的能力相當自信,而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在這種時候不要拖后腿。
平衡力并不強的雨野初鹿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為了防止踩踏而往側邊靠去,他現在有點站不穩,不能遭受擁擠。
“小先生,你在哪”雨野初鹿蹲在地上,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這里人太多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幻聽了。
但會這么叫他的人,只有一個。
而剛給出去的私人手機號也恰時撥打過來,在另一個口袋里震動。
雨野初鹿從地上爬起來,想要伸出手來讓貝爾摩德確定自己的位置,卻被猛地一推。
不知道從哪來的手,狠狠的推搡了雨野初鹿一把。
“咳。”雨野初鹿因為這一推往旁側摔去。
頭頂巨大的吊頂因為二次爆炸搖搖欲墜。
貝爾摩德被擠在人群中,她身上還穿著服務生的衣服,在人流中逆行,她眼睜睜的看著雨野初鹿在正中央,光明之下仿佛閃著光。
她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的卡扣已經快要堅持不住,而那重物之下,是剛乖巧的沖著她笑的雨野初鹿。
“小先生,躲開”
雨野初鹿跌到地上,風衣墊在腰下,耳鳴卻沒有消失,他沒聽到貝爾摩德的這句話,眼前出現了如同雪花一樣的黑白片段。
他還沒站起來的瞬間,一只手將他從地上撈了起來,滾到了旁邊。
咔嚓,咚
在他們的旁邊,挪開的那一瞬間之后,精致的吊燈砸落在地上,散成如同水晶一般的光澤。
一雙并不柔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輕微粗糙的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雨野初鹿抬眼,只看見了琴酒那鋒利的下顎線。
耳鳴,那一剎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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