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雨野初鹿扯住了松田陣平白色襯衫的袖子。
“在說這句話之前,照照鏡子去看看你的眼睛吧。”
松田陣平說著,拎住了雨野初鹿的領子,優秀的肌肉被襯衫籠起了很大一塊。
他輕而易舉的就將雨野初鹿拎到了后座上。
熟悉的感覺,不熟悉的人。
雨野初鹿氣急敗壞的看向了松田陣平“你”
他只能發出這樣一個簡單的音節,看起來整個人都氣的都不知道應該說什么了。
“你先回去,就這么說定了。”松田陣平下了結論。
公交車站旁邊的山路圍欄旁,聚集了很多的警察。
他們的面色都很差,大多眼睛底下都有淤青。
輪船側翻的具體爆炸原因還沒有得知,這邊就已經又出現了命案,別說是松田陣平了,他們也是在連軸轉著。
面對命案,雨野初鹿總是帶著一點興奮在里面的。
畢竟在這種場合,他更能體現出自己的異能力,然后帥氣的登場,驚艷所有人。
所以雨野初鹿在到地方之后,就迅速像是一只歸林的鳥,松田陣平還沒有將車停穩,雨野初鹿就往已經拉了黃線的案發現場沖去。
“早點去休息。有其他警察在。”
“相信他們的辦案水平不如相信是密利伽羅。”
雨野初鹿用著這樣的比喻。
他絲毫不在乎自己在背地里的身份,甚至可以為了自己在紅方的面子而去抹黑密利伽羅的這個身份。
“不行。”松田陣平難得沖著連站著都有些晃悠的雨野初鹿板了臉。
他的嚴肅表情看起來很能唬人。
“好吧,我就去看一眼現場,等我回去睡一覺了之后再去警視廳處理這個案子。”雨野初鹿跟松田陣平商量著“這樣總可以了吧”
雨野初鹿完全沒注意到其實他可以自己決定自己的行為,但他依舊選擇了爭取松田陣平的意見。
松田陣平點了頭。
雨野初鹿這才像是撒歡的柯基,直直的往黃線那邊跑。
這次負責案件的不是目暮警官,所以他只是在黃線周圍看了看。
死者是被勒死之后吊在懸崖上的。
剛死沒多久,身上的尸斑還不明顯,但死狀有點怖人,他的眼球外凸,嘴唇發紫,脖子伸的老長。
他已經被解救下來放到了旁邊的尸體袋里面,拉了一半的拉鏈暴露出了他現在的全部狀態。
在這方面的速度上,雨野初鹿很佩服東京的警察們,他們對于尸體的處理速度令人嘆為觀止。
這個人很眼熟,眼熟到
雨野初鹿才見過他沒有多久。
是那個雨野初鹿拿來當樂子的出軌的商業合作伙伴。
他沒有死于妻子預謀的刀,沒有死于密謀的輪船側翻,而在平安到達之后,死在了山路的懸崖上。
雨野初鹿的大腦在瘋狂的轉動,但因為之前長時間的運用而現在變得有些阻塞。
就像是缺了潤滑油的輪子,在行動的時候會多出了一些摩擦力。
“怎么樣”松田陣平的聲音從他他的身后傳來,他已經停好了摩托車。
雨野初鹿抿了抿唇“有疑點,我需要先想想。”
一邊說著,雨野初鹿一邊從自己的風衣口袋里往外掏出眼鏡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