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野初鹿在他身上付出了不少的錢,不管是股份還是他賺來的那塊地,讓他的銀行卡的數字以非常客觀的數量在上漲。
看在錢的面子上,琴酒說道“組織會給他兜底。”
說實話,伏特加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開始有點羨慕雨野初鹿了。
組織兜底的本質還是琴酒出手,畢竟直屬監視人是他。
“大哥你要是能在顧問面前說這些的話,還有那個條子什么事兒”
“這有什么可說的”,琴酒將煙放到了窗外撣了撣煙灰“只要他不跨過那條線,永遠為組織做事,他的安全自然會被保證。”
“”
“大哥,你還是別跟顧問說這些了。”伏特加真誠的建議。
下午三點四十二分,米花町警視廳。
桌子周圍圍了無數的警察,就像是在開什么騎士會議,他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上最新出爐的法醫報告。
“像是自殺。”有人武斷的說道。
因為松田陣平在事
發當晚出現在了必經路上,他被同樣邀請到了這次的案件中來。
他看向了那個說是自殺的人,皺了皺眉。
“在懸崖上上吊自殺嗎”目暮十三提出異議。
“或許是因為這樣死的比較有詩意。”
他們調查了很多的案件,大部分的案子結局總是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驚艷,甚至可以說是有點無聊。
“死者在昨晚的側翻的輪船上,如果他真的想死,不應該順其自然死在船上嗎”
“也可能是他怕水”
“安靜安靜”
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目暮十三耳朵疼,他的大耳都承受不了這么多的話。
作為他們的頭領,目暮十三用手掌敲擊著桌子,沒一會周圍就安靜了下來。
他們不約而同的看向了目暮十三,就像是沒有思考的機器,只想要從領導嘴里聽到下一步的指示,然后就像是按照醫藥囑托一樣,嚴格的去服用藥物。
只有松田陣平坐在角落里皺眉在思考著。
他的神情很嚴肅,松田陣平平常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在遇到事情上卻顯得極其的可靠。
“陣平,這個案子你是怎么想的”
“我跟初鹿在山上看日出開始,沒有車輛再上山,從輪船側翻后人群到岸的時間到我們上山的時間來看,只有短短的一個半小時。而將上山和返程的時間算上的話是不夠的。這是最重要的一個疑點。”
單向通道。時間不夠。
還有死亡原因,從背景來看,這人夫妻恩愛,事業有成,沒有自殺的原因。
松田陣平說話條理清楚,言簡意賅,聽得目暮十三非常舒服,若不是他在爆破方面實在是個天才,目暮十三恨不得現在就鬧到上面把人強搶過來。
“初鹿偵探”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目暮十三的精神一怔,“你們兩個為什么大半夜的會出現在山路上”
“約他出來看看日出。”松田陣平說“最近精神太緊張了一點,找朋友出來放松一點。”
目暮十三聞到了松田陣平身上的大麥啤酒味道,他吸了吸鼻子,企圖讓這種味道更多的滲入他的胖肚里面。
從輪船側翻開始,他們就輪軸轉,目暮十三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嘗到啤酒的味道了。
“那初鹿偵探呢”
“他的狀態不太好,我讓他先回去了。”
“你怎么能讓他回去呢”剛才說那個死者是死于自殺的人高聲抗議,周圍的人沖著他投來了贊同的目光。
他頓時就像是一個發表演講的議員一樣,高高的揚起下巴來。
“萬一這個案子真的是一起兇殺案,兇手在外逃脫的時間越長,民眾就越是在危險之中要是初鹿偵探在的話,就不會出現這種問題”
他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暗戀的警花正在用異常厭惡的表情盯著他的臉看,像是在看什么垃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