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嗤了一聲“他可從來都沒有跟我提起過你。”
宮野志保將材料放到了旁邊,去洗手臺用消毒水凈手之后,學著之前的樣子給自己做了杯咖啡,然后開始拉花。
在漂亮的拉花出現后,她又冷漠的坐到了原先的位置,將咖啡放到了旁邊,只讓咖啡的味道灑滿整個屋子之后才說“你在挑撥我跟顧問之間的關系。”
琴酒用食指將禮帽壓了壓,笑了一聲,滿是嘲諷。
宮野志保總覺得琴酒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他不怎么喜歡笑,每次笑的時候總是心情非常不好,或者逮到獵物的時候。
今天的壓迫感有些強,應當心情不好。
宮野志保將材料拿了起來,用非常甜美的笑容問道“怎么顧問先生做了什么”
“”
這句話說完,空氣中只留下了安靜的氛圍,連呼吸聲都很輕。
等到宮野志保記錄完之后抬頭,只看到了一個空空作響的門在嘎吱嘎吱的響。
琴酒在研究所門口點了根煙。
很細的煙,煙霧也不大,很窄的一條,但能掩蓋住琴酒那精致的下顎線。
一輛拉風的跑車從遠處襲來,紅色且耀眼,一點都不像是組織內部平常低調的性子。
貝爾摩德從駕駛室上下來,看向了站在旁邊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的琴酒。
她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怎么小先生又做了什么”
貝爾摩德強調了一句又,面上帶著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小先生每次總是用非常奇妙的語言說的人心里暖洋洋的,卻偶爾會用非常可惡的形式來讓你感覺到他的惡劣性,卻因為之前的暖意而對此無法自拔。
她火上澆油“你要是很煩惱的話,可以把監視權轉讓給我,我倒是不介意接手小先生。”
跟剛才
宮野志保說的一模一樣的話,在琴酒耳朵里面顯得格外的聒噪。
琴酒將煙掐了,扔到地上用皮鞋碾了碾,他說“什么都沒有發生。”
貝爾摩德伸出手來將金色的頭發撂到耳后,似笑而非的說了句“是嗎”
“你來干什么”
“抽血體檢。”貝爾摩德的視線看向了面前的生藥公司,胃酸上涌。她的嘴角弧度變得往下了不少,神情也有些懨懨。
俗話說為抽血體檢,其實就是來當活體實驗品。
抽血甚至只是其中非常溫和的一種手段。
“他要是愿意,你隨時都可以將他的監視權拿走。”,琴酒說完往地下停車場走。
“去哪”
“去找個能讓我安靜抽煙的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地下停車場,作為司機的伏特加在看到琴酒的第一眼,就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的詢問“顧問年紀不大,可能”
“閉嘴。”
伏特加的話在嘴邊被那一聲訓斥咽回了肚子里。
琴酒這才從自己的褲子口袋里又拿了煙盒出來,里面的煙不多了,就剩下一根,他拿出來抽了沒兩口才愿意開口。
“歐洲那邊的市場最近有些麻煩,讓貝爾摩德盡快回去處理。最近國內產業跟上西家的全部停止,讓雨野初鹿跟鈴木集團接觸,盡量以比較低的價格拿下其中三份跟生藥有關的合同。”
“所以大哥是在操心生意上面的事情所以愁眉不展”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其他需要操心的事情嗎”
哦哦。
伏特加還以為琴酒是因為雨野初鹿的事情,對這位明顯對那個警察有了不少好感而感覺苦惱。
原來不是啊。
“至于雨野初鹿,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對此不在意,如果發生了任何不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