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頂嘴。”封冕捏住阿忘肩膀,“你以為你能一直躲下去。”
阿忘被捏得生疼,她眼中隱隱淚意不肯示弱地瞪著他,在這頭瘋子面前柔弱沒用,就算她爪牙傷不到他,也要叫他看看,她不是他的發瘋宣泄處。
封冕靜靜地盯著她,想把她從里到外掀開摸透,一寸寸展平一寸寸撫弄,把一朵開在陽光下的花泡在福爾馬林里,泡得發白了再取出壓扁,做成一張銀賤的花瓣書簽。
內臟和思想都被擠平,他才不會管她的眼淚。
封冕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管好你自己,別亂勾引人。”
“銀者見銀,”阿忘反擊道,“從沒見過你這種無恥aha。”
封冕低下腰背,逼近阿忘道“怎么,你想見識一下我的銀蕩與無恥”
“留給你自己吧。”阿忘抑制著面對高大aha生理性的恐懼,強撐著又回了一句便趕快回屋。
封冕看著她的背影,生理反應昂揚。
他突然快步上前,不肯讓她離去了。
昨天出去跟封虞玩一整天,在他面前卻恨不得躲著走。
“封虞那小子帶你不過是去些植物園公園玩,這些平淡的把戲你還沒看夠嗎。”封冕道,“我帶你去見識地下拳場。”
阿忘瞪了他一眼“瘋子,oga不能去危險的地方。”
“你既然把學院教的奉為圭臬,還這么張牙舞爪的,”封冕惡意地盯著她唇,恨不得咬一口,“言行不一的oga。”
阿忘退了一步,無助又憤怒。她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這么無恥的人,這幾天卻見識得淋漓盡致。
“你再這樣,我就要告訴oga保護協會了。”
“你去說啊,”封冕笑著,“你跟太子暗渡陳倉都成,我比他光明,我就想弄你,標記你,摧毀你。”
阿忘抬手,甩封冕一巴掌“無恥。”
封冕沒躲“繼續。”
阿忘微紅著眼又是一巴掌“無恥。”
封冕笑著“繼續。”
阿忘抬著手不敢了,封冕握著阿忘的手給了自己狠狠一巴掌,他笑得張狂“你說得對,我就是無恥之徒。”
阿忘嚇得眼眶含淚,封冕揉捏著她的手掌“怎么,被打的是我都沒追究,你倒落淚了。”
“你個瘋子。”阿忘聲音微顫,自小習得的教育沒告訴她,她會遇上這種人。
“多謝夸獎。”封冕牽著阿忘的手,在她的手背印下一個濕漉漉的吻。
他毫不羞恥地舔她。
他想要她,見第一面就想要,想得發瘋要得要命,他本就不是什么文明包裝起來的aha,他就是一個半瘋的敗類。
阿忘掙扎著想要抽出手,掙不開,人模狗樣的封冕就像一條野狗,舔骨頭舔個沒完。一條發情的畜生。
阿忘揪住他頭發,狠狠地揪著,封冕厭倦地撥開她揪他頭發的手,抬起了臉來。
他唇瓣濕漉漉的,張揚的臉顯得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