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蒙德城國崩又一次見到了阿貝多,他似乎正在忙碌什么實驗,見到被旅行者半拖半拽帶來的國崩也罕見的沉默了片刻。
“雖然說比起第一次完善不少,但是這并不能完全替代,這只是消耗品。”阿貝多一邊說一邊取出報廢的零件,床上的人安靜的閉著眼睛,在他的后脖處一個紋路在幽幽的發著光。
“我知道。”國崩緩緩睜開眼睛,裂開的傷口已經被重新包扎,但是還是有絲絲縷縷的血跡滲透繃帶透了出來。
自己還是太久沒有動手了,當時無法估量要用多少力量,等攻擊脫手時已經收不回來了。
“這只是這段時間的替代品,等你愈合后就可以取出來了。”阿貝多說著拿出最新的實驗零件,看著那小巧的零件國崩想到了神之心,當時神之心也是這樣輕易被從身體里取走的。
散兵被關在透明的玻璃罩中,他似乎早就習慣那樣閉上眼睛背對著兩人。阿貝多解釋是他經常亂竄搞亂實驗數據,不過現在被迫躺床上的國崩境地也差不多。
躺在阿貝多的實驗室中國崩又重新閉上眼睛,阿貝多已經沉迷自己的實驗,而散兵被放到了自己身邊。
“你那時候是在害怕嗎。”閉著眼睛的國崩突然說道,那時候散兵很極力的掙扎,像是在害怕那丘丘王的攻擊會落在自己身上。
別自作多情了。〗散兵冷哼一聲用爪子踩了踩國崩的臉,對此國崩沒有反抗讓散兵覺得無趣。
沒有神之心也無所謂嗎。〗沉默良久的散兵突然開口,他蹲在國崩胸口一雙眼睛直視著面前的人。
國崩睜開了眼睛,他抬手揪住散兵亂甩的尾巴“你的習性好像更像貓了。”
無厘頭的回答,自覺無趣的散兵跳了下去那你被制造的意義是什么,如此你便沒有了存在的必要吧。〗
有些自嘲的話,國崩露出一個思考的表情“之前我也想過這個問題,后來旅行者對我說”
突然停下的話,這把貓咪的好奇心勾引上來,散兵又跳了上去。但是重新閉上眼睛的國崩似乎并不打算說完,再又被貓撓了一下后才慢悠悠的說。
“旅行者說”
說什么好奇的貓貓探頭過去,但是床上的人已經閉上了眼睛發出均勻的呼吸,很氣但是不能動手。
整理好材料的阿貝多終于從忙碌種抽身,實驗室里很安靜,而等阿貝多看去時那一人一貓已經擠在一起陷入睡夢之中。
當時的特殊事件已經派人去調查,不過一無所獲,所以被喊來的旅行者得到了一個新任務。
“我們去”派蒙指了指自己,“要問什么當時大家都在吧。”
琴思考過后給出合理的解釋“當時那群魔物好像是有目的性的向你們靠攏,所以我想請你們去問問國崩。”
“如果這種魔物失控的情況還會再次發生的話,這將是很大的威脅。”琴的表情嚴肅起來,一直負責記錄這件事的優菈開口道。
“以前并未出現過這種情況,這次是特殊的。”優菈皺起眉,“當時的痕跡消失的一干二凈,同在現場的其他騎士團成員大部分都記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么,而我們可能是因為有神之眼所以才沒有被影響。”
現場除了擁有神之眼的琴和優菈安柏三人,就只有旅行者和國崩這兩個特例了,他們都是沒有神之眼,但是卻可以自由掌控元素能力的特殊存在。
旅行者答應下來,派蒙若有所思的問道“那我們應該去哪里找他”
“去阿貝多的實驗室看看吧。”琴想了想說道,而旅行者最近忙碌于居民委托任務,也好幾天沒見到國崩了,聞言旅行者和派蒙動身前往雪山。
阿貝多在蒙德城也有實驗室
,但是他卻特地選擇了雪山這個人跡罕至的實驗室。
寒冷的氣候并沒有影響在場的兩人一貓,感覺不到寒冷的國崩抓起一把雪體驗這種新奇的感覺。
散兵瞄了一眼就不感興趣的窩回國崩領口,嘴上還吐槽著連雪都沒見過,真沒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