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冬是一個常年被雪籠罩的國度,在那里下雪已經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偌大的實驗室擺放了各種器材,雖然東西多但是并不凌亂,最亂的大概是靠窗的桌子上那一堆寫滿字的紙稿。
國崩好奇地看著那些復雜的文字,明明都認識但是拼湊在一起就有些陌生起來。
“這些不用整理,只是一些無關緊要都東西。”阿貝多說道,試圖將地上的東西收拾好的國崩停了下來,這些在外人看來很寶貴的實驗數據對首席煉金術師來說,不過是一堆草稿紙。
“煉金術并不難,材料足夠的話多試幾次就能掌握了。”阿貝多語氣很輕松,隨意地就將一堆材料擺在國崩面前,“你可以試試。”
“對你來說,應該是天生就有這方面的優勢。”阿貝多抬頭看了一眼然后重新記錄數據,身為人造物的自己在煉金術上很有天賦,而和自己相似的國崩應該也不會差。
雖然可以見到陽光但是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哈了口氣的旅行者敲響了雪山實驗室的門。
“阿貝多我們來看你們啦。”派蒙拉長聲音喊道,隨后又抱怨道,“好冷啊,為什么要在雪山做實驗呢。”
房間里的兩人齊齊抬頭,那個平淡的表情好像感覺不到冷一樣,看著國崩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旅行者搓了搓手。
國崩還站在桌前,面前擺著一堆瓶瓶罐罐,他眼神有些迷糊的看著旅行者。
“這是怎么了”派蒙湊了過去問道,“哇好多甜甜花。”
桌子上擺放了不少甜甜花,有新鮮的也有凍得梆硬的,國崩搖了搖頭放下手里的甜甜花。
“沒什么。”嘴上說著沒什么的國崩還在理解阿貝多的話,剛剛阿貝多解釋了原理,但是他并沒有聽明白。
“只是簡單的煉金術。”阿貝多回答過后又低頭記錄什么,他敲了敲罐子的外壁,里面的甜甜花咔嚓一聲碎開來。
“很明顯這次也失敗了。”在實驗方面阿貝多可不會照顧心情而說委婉一點的,他敲了敲筆,“或許你可以按照自己的理解來試試。”
聞言國崩伸出了手,他努力想著阿貝多剛剛的話,指尖相互觸碰著,淡淡的光芒閃過。
“活了”原本稀碎的冰渣重組變成一只藍色的晶蝶,脆弱的翅膀緩緩舒展開,最后飛了起來。
實驗室里的人都注視著這只“新生”的晶蝶,派蒙下意識捂住嘴巴怕驚擾到這個脆弱的小家伙。細碎的光閃過,原本的晶蝶最后拍動兩下翅膀消失在空中。
“很不錯。”阿貝多也不吝嗇夸獎,他思考片刻得出一個結論,“或許你應該自己來嘗試,理論知識好像很大程度地限制了你的發揮。”
“好厲害剛剛那個是什么。”派蒙好奇的問,旅行者看著桌子上的書回答道,“煉金術”
桌子上隨意攤開的書商寫著煉金術的入門手冊。
“只是一些小技巧。”國崩收起桌面上的材料,“因為感興趣所以像阿貝多請教了一下。”
只是請教一下就學會了這么多嗎旅行者用復雜的眼神看著國崩,果然這就是天賦嗎。
為了不打擾阿貝多的實驗國崩和旅行者走出了門,外面的雪堆疊的很厚,滿目都是白色。
“旅行者你看起來有話要說。”國崩主動打開話題,旅行者沉吟片刻開口,“國崩你知道那次魔物為什么會發生那樣的情況嗎。”
國崩搖了搖頭,那次的
魔物在失去生命后還能進攻,這確實離譜“這種情況還在其他地方見到過嗎。”
“沒有。”旅行者想了想,“這次好像是第一次。”
這樣說的話,話題就明確起來,很明顯是因為自己的到來才帶來這種異變。沒由來的國崩想到那天晚上空的話,只不過現在還不適合告訴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