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眼罩被更木一把撕掉,無盡的靈壓如爆發的火山,周圍的雨水好像都要被蒸發掉似的。
“還不打算全力以赴么真是不爽啊”見宏江還是沒有釋放解,更木吼著一劍斬出,白色的靈力分開雨幕斬向宏江,任何擋在它面前的存在都要被一分為二。
“解”
短刀揮出,接觸到那記靈力斬時已經變為漆黑的衣袖,輕輕一撫卻掠起一片驚雷。
靈術院二樓教室中,狂風挾裹著雨水,不斷地從墻上的破洞侵入,說不定下一秒到來的便是洶涌的海嘯,讓在此的人們失去最后的避風港。
人群中的雛桃森卻一點都不擔心,看著前方持劍而立的高大背影,藍染隊長總是能給人安心的感覺。
只要他在這的話,即使天空墜落也一定沒有問題的。
“還真是糟糕的天氣。”雛桃森尋聲回頭看去,說話的是個留著淡紫色短發的男人,一邊拍打著身上的雨水一邊朝著前方走去,路過他們時笑著說道“外面現在可是很危險的,你們可不要亂跑哦。”
連市丸銀副隊長也來了,和一年前一樣,他們總是在最危險的時候出現,都是溫暖的人。
未來一定要進入五番隊,離藍染隊長近一點,這樣的想法在雛桃森心中愈發堅定。
注意到身后有人接近,藍染側過頭說道,“事情辦得很好,銀。”而市丸銀則是攤著手發起了牢騷,“這種天氣還真不適合在瀞靈廷里亂逛。”
“辛苦了。”藍染笑了笑,轉過頭看著下方的空地,鋪面而來的雨水打在鏡片上,但他好像并不在意,區區雨水又怎么能遮擋住他的眼睛,“不過更木看上去可是很開心呢,打開束縛野獸的牢籠總是要費些力氣的。”
市丸銀撇了撇嘴,聳著肩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無論是隱晦的向十一番隊的隊員透露蝶冢宏江的位置,還是用鏡花水月的能力讓自己去四番隊,都是為了打開困著野獸的牢籠還要保證它不會咬死人,或者它不會被人殺死
只是,市丸銀看著面前正興致勃勃看著下方的男人,他可不認為對方是個喜歡角斗場之類地方的人。
“你好像有什么疑問,銀”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市丸銀愣了下,對方可沒有回頭卻好像時刻注視著他,微笑著搖了搖頭,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無所不知,真是恐怖。
“我只是覺得您未免有些太注意他了。”市丸銀緩緩走上前,來到藍染左邊指了指下方的宏江繼續說道“怎么說呢,他看上去有些,,,普通”
其實此刻正爆發著驚人靈壓的宏江怎么都算不上普通,但這要看和誰比。市丸銀明白,和面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相比,宏江都稱不上驚艷。
不過藍染倒是抱著不同的看法,“昨天我應該說過,一百多年前他可是瀞靈廷中公認的天才吧。”
“但我以為您對這個稱呼一向是不在意的。”市丸銀轉過頭,淺藍色的眸子看起來有些冰冷,“藍染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