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冷聲問道“你是從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小時候您教我劍道的時候,雖然沒有表明身份,但那時候瀞靈廷里的女隊長也只有兩位,曳舟隊長不像,所以我想也只有您了。”宏江倒是顯得輕松“而能讓山老頭委任其教導我劍道的人,不說在這方面絕對強過他,但至少會得到他的認可,這樣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說只有
一個。”
“直覺和猜測嗎”卯之花說道“這份特質不像我、不像他,但也貼近我、貼近他。”
“從來沒有哪個人會是一個人的復制品,不是嗎”
“但你卻讓我看到過去的痕跡,不堪回首的過往,所以,你要向我證明,那段過往是否注定會是失敗的”
話落,卯之花身子迅速一躬,右手握住刀柄,那是居合的架勢
宏江想也不想直接將手里的長刀用力一擲,仿佛一桿長矛,伴隨著刺耳的破空聲直沖對方面門。
這一手甚至有些出乎卯之花的預料,她連忙一側頭,肌膚甚至都能感覺到刀刃的冰冷,但好在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這一擊。
只是她居合的架勢卻被宏江破壞地一干二凈,而對方顯然不會給她重整旗鼓的機會
果然,下一刻宏江便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手里的短刀完全被他當做是匕首,或刺或撩,一時間她居然只有節節敗退的份。
但這樣被壓制的局面卯之花不會讓它持續太久,只見她在一次躲避的空檔,整個人迅速轉身,一頭黑發如眼花一般散開,幾枚鋼針從發中飛出,雖然威力并不大,但也讓宏江的攻勢出現停滯。
而她借著旋轉之力直接轉了個圈,中里的長刀也再一次出鞘,雖不是居合的架勢,但這一刀流的威力卻遠比普通居合更強
這一刀即便沒有靈力加持,威力之大如果不解放甲鬼的話,宏江覺得自己恐怕都會被一刀斬斷。
還好當卯之花轉身之時他就有了預感,在對方出刀的同時他也高高躍起,正好躲過這如電光火石般的一刀。
越過卯之花的頭頂,宏江仿佛背后張眼一樣又是一個翻滾躲過對方劈來到一刀,一個偏撲重新將月鐮靈切取回,卯之花則雙手高舉著斬魄刀向他再一次重來。
只見宏江腳尖崩得筆直往地上一刺,一挑,一個大石塊就被他挑向卯之花。
卯之花迎著石塊就是一斬,巨大的石塊仿佛豆腐般被她瞬間一分為二,可宏江這時候也一個箭步上前,一掌拍在斷開的一半石塊之上,少說也有一人那么高的半塊石板被打成齏粉將兩人吞沒。
雖然一下子失去了宏江的視野,但卯之花還是極快地朝宏江剛剛的位置一刺,可惜被宏江一個低頭躲了過去。
緊接著宏江直接收斂自身靈壓,一撲一翻來到對方身后,月鐮靈切再一次被他擲出。
刀刃撕裂空氣的聲音讓卯之花迅速確認了宏江的位置,她一個側身躲過宏江的一刺,煙霧中能隱隱看到刀刃穿過的影子,便知道對方又用了和剛剛一樣的招數。
緊接著她轉身一刀劈砍過去,同樣被站起來的宏江側身躲過,可當她剛要橫刀再斬時,刺骨的冰冷穿過她的頭發,直接貼在了她的后頸之上。
“勝負已分了,花姐。”宏江直接宣判了這次對決的勝負。
卯之花并沒有反駁,因為只要對方只需要輕輕一下,她便會身首異處,沒錯,是她輸了。
“我應該說過,這次只比劍道吧。”
抵在她后頸的刀是月鐮靈切,但卯之花很肯定,那把刀剛剛被宏江丟了出去,不借助鬼道之類的手段,是不可能從后方再次回到對方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