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烏丸蓮耶立刻對蘇格蘭下達命令。
“砰”蘇格蘭毫不猶豫開槍,從拔槍到開槍只有零點幾秒。
可就是在這短短的零點幾秒時間里,他槍口下的金發青年竟然硬是躲過了。
“看來他對于自己的暴露已經有預料了。”烏丸蓮耶并不意外,通過劇烈晃動的屏幕努力分辨他們的戰斗狀況,“蘇格蘭,你好像有點落下風啊。”
戰斗中的蘇格蘭沒有回復他的時間,但烏丸蓮耶看得出他也并沒有對波本手下留情,甚至真的打中了兩槍。
鮮血噴灑在后面純白的墻壁上的黑色惡魔圖騰,讓氣氛變得更為險惡。
倒是波本,似乎只是一心往外逃,并不想和他糾纏的樣子。
“加大攻擊力度,將他引到窗戶旁邊。”烏丸蓮耶說。
他們原本所在的地方是白塔第九層,現在已經被波本跑到了第五層。
而在這期間,琴酒已經爬上了旁邊那棟四層小樓的樓頂,舉起狙擊槍瞄準了白塔第五層的窗戶。
通過狙擊鏡,他發現那邊出了一點問題。
原本看似一心逃跑的波本突然抓住一個機會猛攻回去,體術本來就沒有他強的蘇格蘭一時之間竟然有點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被反殺了。
琴酒“嘖”了一聲,手卻沒動,耐心等待最佳時機,直到眼看蘇格蘭真的要被干掉了才扣下扳機。
“砰”狙擊槍的子彈猛然打碎玻璃,穿透了金發青年的胸口,從他倒下的地方迅速蔓延出一片血泊。
“琴酒”耳麥里傳來烏丸蓮耶的怒吼,“我不是說現在別殺他嗎”
“他還沒死。”琴酒收起槍下樓,“歪了一點,還能活一會兒,對您來說應該夠了。”
烏丸蓮耶幾乎將臉貼在屏幕上,看著蘇格蘭小心將地上染血的金發青年翻過來,看見他胸口的血洞還在不停往外冒著猩紅的鮮血。
鏡頭里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似乎是下意識死死按住了那個傷口。
“還活著嗎”烏丸蓮耶立刻起身往那邊趕,“蘇格蘭,他還能活多久”
鏡頭晃動了一下,蘇格蘭似乎抱住了重傷虛弱的波本,他這邊只能透過金發的縫隙看見扔在地上的槍和流淌的鮮血。
蘇格蘭還沒回答,反而是波本緩了一會兒后嗤笑著開口了“暫時還死不了,你沒必要做出這副表情,蘇格蘭。話又說回來,我落到這個下場都是拜你所賜吧這個時候貓哭耗子假慈悲很好玩嗎”
就算要
死了,他好像也要毒舌嘲諷一下自己的敵人。
aaadquo這個時候,我是該叫你波本還是降谷零呢或者aaaheiaaaheizeroaaardquo蘇格蘭低聲道,aaadquo就算你是臥底,但我們一起在組織生活這么多年,你有沒有一次是真心aaaheiaaaheiaaa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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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金發青年的聲音無比憤怒,“我從一開始就和你們這群罪犯不同,我每天都是忍著憤怒和殺意和你們一起生活,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們有多惡心嗎”
蘇格蘭被刺激得有點僵硬,烏丸蓮耶眼看波本趁機偷偷伸手要去抓地上的槍,眼皮一跳正要開口,但蘇格蘭卻先一步抓住了那只手。
“零君。”蘇格蘭輕柔地叫著臥底警察的真名,動作卻堅決地掰開他的手拿走槍,笑著道“我不會讓你這么簡單就自殺的,別急,還有一些時間,我們來好好聊聊吧。”
11:45。
蘇格蘭將降谷零的傷口簡單包扎了一下,重新將人帶回了白塔最高的第九層。
烏丸蓮耶從白塔的地下室上來也花了一點時間,畢竟因為電器很少甚至電梯都沒有,是直接讓人抬著他上來的。
一路上他聽見蘇格蘭和降谷零還在說話。
降谷零問“你們是什么時候發現的我是怎么暴露的我還以為我隱藏得很好。”
烏丸蓮耶心想你以為我們還會把組織情報說給你這個臥底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