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看福爾摩斯聽過紅發會嗎”
“你是因為想讓我獨立破案,所以才不直接告訴我,還是因為你不急”
我被他這一針見血的話逗笑了,“哎呀,我被識破了,我確實不急。你其實也不要急,我們要像釣魚一樣,耐心以及等。”
“等什么”
“等信號。”
就在這時,就像是響應萩原研二疑惑一樣,整個商場的警報聲響了起來,刺耳尖銳的聲音跟要刺穿人耳膜和心臟一樣,乍一出現,心口都跟著發麻。我掛掉萩原研二的電話之前,扔了一句話,“控制住失主,交給你了。”
遠在西裝定制店之外的珠寶店里面的保險鎖一一緊扣。門店里面好幾個女店員翻過玻璃柜,直接制服拿出槍支的強盜。摘除便衣打扮的刑警們則壓著穿著保安服裝的幾名同伙,在商場出口處等待匯合。
我和目暮警官打了一聲招呼,“撿到大案子呢”
目暮警官笑道“不是你舉報的嗎”
“舉報有獎嗎”
目暮警官笑道“你又不要獎狀。話說,小綠給你準備禮物了,你晚上去參加生日會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期待。”
目暮綠是目暮警官的妻子。
“對了,你到時候會帶朋友過來,對吧”目暮警官高興地說道,“我聽鬼塚和毛利老弟都說,你在警校有好幾個玩得挺好的朋友。大家都很期待,你就帶他們過來參加生日會吧你都不知道,因為你以前都不交朋友,大家都很擔心。現在聽說你交朋友了,都很高興在大阪的服部本部長都帶著一家子,坐飛機過來參加生日會了。他們有些話想要囑托你朋友。”
“哈”
我整個都傻眼了。
我哪來的朋友,本人怎么不知道
而且這個「朋友」還是復數
“區區一個生日而已。”
“其實大家也想借個機會湊一湊,見個面,結果不小心弄得太熱鬧了。”
我頭有點暈,是真的頭暈。
我扶著額頭的時候,最后一個搶劫珠寶的同伙也跟著回收完畢。這個同伙應該是和萩原研二經歷過一場扭打,半身紅衣掉了下來,只掛在粗粗的腰間,假發也掉了,妝容也花了。裝乖的萩原研二順勢和各位刑警前輩們打了聲招呼。
話說,萩原研二到就到,還非要當眾用拳頭不輕不重地捶了一下我手臂,看得在場的刑警大叔們各個心花怒放,喜笑顏開。
“這就是小弘的朋友吧,年輕有為不錯不錯”目暮警官伸手握住了萩原研二的手,順勢還拍了拍他的肩膀和手臂,“身體也很結實,不錯不錯”
萩原研二雖然不知道
怎么回事,但是很聰明地沒問,一直陪著長輩們笑。
大叔他們也很忙,先收拾走了,說晚上再細聊。我一看到他們的身影從視線里面消失,就立刻左右開弓,把萩原研二的手臂當沙包打。萩原研二哪里肯真的當沙包,沒打兩下,就跑了。
和我保持安全距離之后,萩原研二才問“你現在該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什么時候開始發現不對勁的你一開始就預知這里會有珠寶盜竊案嗎”
“怎么可能這商場是你帶我過來的。”我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要怎么應付晚上的生日會,不耐煩地說道,“我一開始只是注意到戴著珍珠項鏈的人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