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警校篇
對我來說,監獄那件事已經結束了。
我今天就懶得過去,畢竟還要坐車來回,浪費時間和精力。當然,我對浦田老師不能這么說,我要說這是給犯人精神上施壓的策略。他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浦田老師見學生們都走了,就問我怎么看出那個人做了殺嬰案的事情。他也去警視廳問過案子的進度嬰兒失蹤,只能確定說犯人a是最有可能知道孩子行蹤的目擊者,也有很大的可能就是他就是帶走嬰兒的兇手。
一般來說,入室滅門的連環殺手很少會有攜帶受害者離開現場,因為這很容易被人聯系起來,也沒有必要多做無用功。
從邏輯推理上來說,這人應該就是殺嬰案的兇手。但問題是找不到尸體就無法由此蓋棺定論。
我記得之前看過一個英國的推理劇,里面有個罪犯是這樣的,他的案子破解得非常簡單,手法簡單粗暴,但是他殺的都是一些被他邀請到家里的流浪漢。這些人的身份無法被查清,因此警察們不得不跟著罪犯的節奏走,他說什么就是什么,連被害者的數量也不清楚。
因此這件事情上,本身就不能被囚犯帶著節奏走。他之所以瞞著嬰兒的案子,就是他發現警察很著急,他可以從警察焦灼不安的態度里面獲得愉快。
在我第一次進監獄的時候,我就發現囚犯其實很好奇我會問他做過什么案子。當時是由我控場,只要我不談,就沒有人談。他漸漸發現我根本沒有意向去談案子時,他對我的興趣就下降了。
對我的問話都是要談不談的態度。
我理解任何人聊天都希望聊到自己的事情,但并不是所有犯人都會期待別人和自己聊犯罪的事情,由此獲取成就感的更少。
我當天回去,就讓警視廳切斷與犯人a的任何固定常規的聯系。
而犯人a若是真的以此為樂的話,反而會著急。因為他一旦失去了有殺嬰案作為談資,他就只是普通的犯人。下一次聊天,他一定會為了吸引警校生的注意,努力積極地配合聊天。
果然,第二次聊天的時候,他的話就比上次積極了很多。我有一度也懷疑過他是那個人派過來接近我的棋子,所以比對過他在松田陣平和在警視廳的自白。
若是被人教出來的對話,基本都是背出來的,關鍵詞一定會重合多次,而且相對來說比較簡練。但我發現他的廢話還挺多的,說明他并沒有和那人接觸。
事后我仔細想,發現既然那個人在第二次的時候就接觸了松田陣平,那就是那個人其實很早就知道我接觸的犯人是誰。這反過來就說明,那個人和犯人a并沒有太多的接觸。否則,我第二次和犯人a接觸的時候,我起碼會被他的眼睛給看穿。
那個人故意給我一個暗示了。
總之我起碼在第二次訪談的時候就確定他一定和殺嬰案有關,所以才開始去確定是時候動身去現場看一圈。
我對浪費力氣的事情并沒有特別多的興趣。
我第一眼其實就注意到陽臺。
要我用這種輕層夾層板的公寓里面藏尸體,我首先想法也是陽臺的方向。但是我覺得這基本就是送分題,警察如果沒有翻里面的東西,我就可以開口罵了。
研究過周圍陽臺的痕跡,看到確實有沙土被翻過,那我確實能感覺到當時警方線索斷掉的想法。我往陽臺四處看,外面就是臨街,人來人往,根本不好藏東西。旁邊確實有一塊空地,但上面全是又笑又叫的人形兇器小學生。空地土質疏松,小朋友又屬于喜歡到處挖挖的年紀。藏在那里每天都要想有沒有人發現,就太危險了。
因此當時我有個想法,兇手一定藏了自己的作案手段。嬰兒尸體早就不見了,否則不至于目暮警
官他們查了那么久,花了那么多警力也找不到。
他們肯定撈過下水道。
他們也肯定翻過垃圾袋。
剛巧松田陣平把廚房給弄亂了,我才注意到一件事他根本不怎么用廚房,為什么要購置那么多廚用物品,且缺失花肥
我便想起了廚余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