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理來說,廚余堆肥發酵的時間是在二十天以上,但是如果有發酵素,或者其他其他催化劑,我記得是可以將降解發酵的時間縮短到了一半。
于是我的想法是讓目暮警官去調查那土里面的成分,由此推斷犯人用的是什么花肥,對應市場上哪些在售的廚余化肥。
結果來周初,目暮警官就做出了鑒定報告發現犯人a用的是強力活性真菌,處理五公斤的廚余食物,只要5克,而且降解時間不超過36小時。
破案了
根據他使用的量,逆推他降解的廚余食物,高達10公斤,他平常在家里也不用廚房,哪來的10公斤廚余
那只能是被攜帶過來的嬰兒。
因為上次已經被松田陣平問過一次,我在警視廳也講過一次邏輯了,現在還要再講給浦田老師,我已經覺得累了。
“感覺他有問題而已。”
“能察覺別人有犯罪行為是什么感覺”
不知道為什么,我腦袋里面只想起那天在購物中心遇到的那個銀色頭發的人。大概是因為我很少直接就對上職業殺手,我想了一下,“有點覺得很礙事,叫人手癢,抬手又覺得麻煩的感覺。”
“”
浦田老師沉默了一下,覺得我在和他瞎掰了,就讓我撤了。
教室里面沒有人,我打算在教室一個人睡了一覺。現在開始入夏了,教室的風跟著被太陽曬熱,熱烘烘的。我躺了一會兒就爬起來了。
我熱得汗都流下來了,只能坐在椅子上開始發呆。
老實說,我從來沒有和人冷戰過那么久。
一般來說,我反感的人被我收拾一頓,就直接扔在腦后了。但我覺得打諸伏景光一頓也沒有用。
他人不在,但周圍的人總是時不時都在給他增加存在感。
之前因為那個松田陣平猜我是不是喜歡諸伏景光的時候,我一開始是在想有人在瞎說話。可松田陣平又給我舉個他們以為班長喜歡降谷零的例子,我就覺得我自己想多了,沒繼續理會。再加上這件事怎么盤都邏輯不通。我認為,大家在意我和諸伏景光不和的事情,初衷還在于諸伏景光人緣好,其他人怕我欺負他。
這種事又不是我說幾句話就可以讓人信的。
我懶得理。
“啊嗯”
我伸了一個懶腰之后,開始思考我怎么和諸伏景光斷干凈關系。
我已經把他的電話刪掉了,還有他哥的電話號碼也刪了。
剩下的就是,我還有一手毛利大叔給的資料沒有給諸伏景光。雖然說我原本就不太想給,但是主動不想給和被動不能給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燒掉也沒有意義,顯得毛利大叔的工作更沒有意義。
也許應該這樣,等諸伏景光查出兇手之后,我就把資料扔到他面前,嘲諷他,我就是故意不讓他知道兇手是誰的。
可我總覺得殺傷力不大。
因為他現在就是知道我在阻礙他查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