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條斯理地說道“抓起來了嗎”
鬼塚大叔回頭看我,說道“你一點都不緊張嗎”
我反問道“我沒有什么好緊張的。你們把記者的名片留下了嗎”
鬼塚大叔皺著眉頭,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說道“趕都趕不走,你還想要他們的名片嗎你個臭小子到底知道你現在會遇到什么麻煩嗎你說不定連警察都當不了了。”當初他們最大的慶幸就是這件事情并沒有引起過分的關注,社會媒
體的輿論沒有在擠壓著他們做取舍的決定。現下記者們在警校門口大鬧,想不上新聞都難。
鬼塚大叔說道“不僅僅是外守一這件事,還有昨天晚上你和北川周平出入飯店,而議員北川周平是因為喝醉酒才不慎從安全梯上掉下來的。”
聽到這里,我忍不住嘴角一勾,覺得可笑又幼稚,“什么啊,外面在傳我害死北川周平的嗎”
“議員北川周平的死亡是大事件,記者順藤摸瓜找到你這邊來,又發現你之前在校門口曾經毆打過普通市民。”鬼塚大叔說到這里,又繼續說道,“你到現在也不愿意說,你當初為什么要打那人嗎早點和我們說清楚的話,我們也可以更好地幫你處理好。你是不相信我們嗎”
該怎么說呢
我真的覺得這不是什么可以值得說出來的事情。更何況,這也不是我跟他們解釋我的動機,就可以堵住他們的嘴。明明有事故意外的證明,還尋風捉影地跑過來找所謂的真相,這群人真的有可能是為了真相過來的嗎不過都是為了能夠方便他們寫故事而已。越是認真跟他們講清楚,越是方便他們大做文章。
“鬼塚大叔,你去跟他們要名片吧沒關系,如果校長也是來問這件事,讓我回避,并且追問案件細節的話,我的態度也是一樣的。”我抬聲說道,“憑什么他們像是流氓無賴一樣闖進來,借著輿論就要我們開口跟他們說明一切整個警校都被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地里面鉆出來的記者們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裹挾著,這是對的嗎”
“”
“他們如果是想讓我做不成警察,那我就要做給他們看。”
十五分鐘之后,我借了廣播室的廣播,朝著校門口嘰嘰喳喳,等著警校把人交出去的記者開始一一點名。
“本人榎本弘一將代表警校全體師生,向以上報社及所屬記者發起控告,要求以上所有的新聞媒體單位和媒體人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起嚴重影響社會公共秩序、故意傳播可能會引起社會恐慌或公共安全危機的不真實信息、浪費公共資源,侵害警校名譽和國家安全機構榮譽,嚴重影響全體警校學生身心健康的精神損失等對應的法律責任。”
我頓了頓,說道“現下,我代表全校師生,代表警視廳,代表全國社會對公正正義仍有所追求的所有社會成員,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下和解。警校門口的監控攝像頭已經拍下了各位的罪行,請你們耐心地等著法庭的傳票。”
“所有的學生、教官或者警校工作人員,若是遇到記者騷擾,煩請留下相關證據,并及時向自己的教官或上級領導匯報。屆時,精神損失費在追責時一定會為你們妥善安排上。”
“最后的最后,記者先生們,感謝你們今天的到來。”
我身后站著警校校長和鬼塚大叔,他們之所以同意我這么做,是因為我說我也許可以通過這次事件給警校建一棟新的樓。
搞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