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切丸搖了下頭,“每家都送了一兩臺。”他頓了頓,“粟田口家”
藥研藤四郎立刻接過話,少年姿態的付喪神難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兄弟們對游戲機也很感興趣。”
粟田口家的短刀加起來上上下下12口,不用說表面沉默其實骨子里也比較愛玩的鳴狐,跟兩振看上去其實也沒有多成熟的脅差了,總之一兩臺肯定不夠。
新竹原本還想著再閑聊兩句,忽的眉頭微微一挑,轉瞬間就消失了身影。
被留下的石切丸跟藥研藤四郎對視一眼,都沒有什么動作,對于審神者經常瞬移的情況他們已經很熟悉了。
果然在下一個眨眼的時候,新竹又重新回到了執務室里,并且懷里多了一個血淋淋的孩子。
藥研藤四郎的瞳孔驟然一縮,幾乎是立刻就反應了過來,他幾乎是立刻擰起眉,隨后仔細地再次看了看自家審神者懷里的孩子。
跟之前在資料上看到的學校檔案里的照片不同,此刻的小孩黑色的丸子頭半散,小臉上還帶著好幾道血痕,身上的白色襯衫上也都是黑紅的,看這樣子著實是凄慘地不行。
石切丸沒有多少猶豫,“主上我去準備衣服。”說著話就躬身一禮,隨后站起來快步離開了。
就這孩子現在的樣子,新竹肯定是不會將小孩子交給其他付喪神照料的,明顯是受傷了孩子,最快的恢復辦法就是在新竹的身邊了。
新竹一邊輕輕拍著小孩的背部,這孩子現在已經是昏迷狀態,剛剛忽然出現在本丸,估摸著也是用盡了最后的力氣,剛剛落地就直接暈了過去的。
“其他刃那邊就麻煩藥研了。”回到執務室這邊其實也就是為了吩咐一聲,他現在還維持著給孩子輸送靈力的狀態。
等看到藥研藤四郎也點了點頭之后,新竹這才抱著小孩再次閃身回到了自己的居所,沒有多少遲疑的抱著這孩子往浴室里走去了。
跟之前太宰治的情況不一樣,現在這個孩子可是沒有辦法自己處理這一身血污的。
擰開花灑調整水溫,干凈利落地把人扒了,小孩手里還攥著那個時間轉換器,銀制的細小項鏈并沒有被掛在脖子上,小眉頭也皺地緊緊的。
反正這玩意兒也不怕進水,新竹很干脆的拿起花灑快速地給小孩洗了澡洗了頭,最后用大毛巾把孩子一包,再用靈力給小孩做了個全身烘干。
眼睜睜地看著小孩的黑色小腦袋上冒出了一圈圈的白煙,新竹稍微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眼睛,就這也是他平時不會用靈力直接給自己烘干頭發的原因之一,畢竟腦袋頂上冒煙還是會覺得怪怪的。
這個情況反正小孩本身也是昏睡著的,也沒有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人看到,況且小孩的健康才是第一位的。
很順暢地說服了自己,新竹就抱著孩子打開浴室門往外走,一眼就看到已經放在了門口架子上的新出現的小籃子,籃子里是疊放的整整齊齊的小衣服,不僅僅有日常服裝還有一套可愛的動物睡衣。
沒怎么多想,新竹就從里面把睡衣挑了出來,再次進了浴室給孩子換上了,最后大步走向了自己的臥室,把小孩往床上一塞。
齊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