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五條家的神子,那位一出生就將咒術界的格局重新改寫甚至拔高了咒靈的數目跟強度的五條悟,失蹤了。
失蹤了整整兩天,生死不知。
第一天的時候五條家還只是在到處搜查,也沒有對外說明什么原因,到第二天的時候他們就直接對禪院家開炮了。
禪院家“”
不是,雖然說同為御三家,背地里禪院家跟五條家的關系并不算特別好,他
們也的確想要弄死這一代的六眼,并且在六眼小的時候甚至到現在也還在伺機殺了六眼,黑市里的懸賞也有他們家的一點貢獻。
但是
但是這次真的不是他們做的,如果家里有人把六眼給控制了,那必然是第一時間禪院本家就能得到消息,然后大家開始高興的慶祝了,雖然現在也不妨礙他們慶祝就是了。
“你們的惡毒心思昭然若揭,自古以來,禪院家就視我五條家為生死仇敵,蓋因一代六眼與十種影法術同歸于盡,讓你們看到了能夠與六眼比肩的希望。”怒氣沖沖的跑來禪院家要人的長老手里的折扇幾乎要將禪院家會客室內的榻榻米給戳個洞出來,他甚至沒有提前下帖子,就帶著一眾五條過來了,面對著禪院家現如今的第26代家主禪院直毘人也是一點大家族的面子都沒給,“我們悟少爺如今的成長已經讓這一代沒有十種影法術出生的禪院家所忌憚,這才做下如此厚顏之事。”
禪院直毘人的手在腰間的葫蘆上摩挲了一下,臉上卻也是八面不動的,“五條家的事情老夫也略有耳聞,只是幾位憑著一點猜測就到我禪院家興師問罪是否過于滑稽了一些”
五條家的長老深深吸了一口氣,“一點猜測你們禪院家做的陰險的事情,旁人一看便知。”
一位同樣在會客室的禪院家的長老忽的冷笑一聲,“什么一看便知的事情,吾等倒是想向您討教討教。”
五條家的長老也冷笑一聲,這聲音比剛剛禪院家長老發出的甚至要高上兩個度,“咒術界誰不知道你們家有一個沒有咒力的天與咒縛,而且實力強勁,之前聽著說不僅僅能憑借咒具斬殺一級咒靈,甚至好幾個在懸賞的刺頭都不在話下,現如今吾等探查了悟少爺失蹤的地方,并沒有其余人的咒力殘穢留下,而整個咒術界有這樣的實力能夠無聲無息帶走悟少爺的人屈指可數。”
接下來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但是在場的人都明白這位五條家的長老話語里的意思。
沒有咒力,實力強悍,還是五條家的對頭家族。
這的確很容易被懷疑。
剛剛還梗著脖子準備再次用高上幾個度的冷笑哼回去的長老假裝失憶一樣的垂下了眼,不在言語。
禪院直毘人也是下意識地抬起手遮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見此情景,五條家的其他人心里的猜測越發肯定,作為這次興師問罪的主力軍,五條家的那位長老再次用手里的扇子敲起了榻榻米,沉悶的聲音一聲又一聲的,還夾雜著他憤怒的沙啞問責,“怎么不說話了,這種事情你們不是都會說天與咒縛不是咒術師,不是禪院家的人這樣的話語嗎”
禪院直毘人“”這誰敢說啊,就算是作為家主的他也不敢說,雖然他比目前的甚爾要稍微強一些,但是他可沒有欺負小朋友的打算。
他對禪院甚爾沒有什么惡感,或者說他其實還挺欣賞這個孩子的,因為實力足夠強,只是甚爾還小的時候他并沒有能夠成為家主,等到他成為家主之后,雖然實力強勁卻也受到了長老們的制衡,加之甚爾吃過了太過的苦,對禪院家已經失去了族人對家族的那種認同感,所以對于甚爾的情況是無能為力的。
這也是他無奈的點,只是他之前有一段時間是覺得以甚爾的遭遇已經性格或許是會在羽翼豐滿的那一天毅然離開禪院家的,而有的時候甚爾也流露出了那樣的意思,別小看活了幾十年的大人的眼光,不過這樣的想法在前段時間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