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伊吹又想,若是禪院甚爾真的有朝一日能夠脫離禪院家,只要對方能過得開心,就說明這世界上總有例外,遠離所謂的主線劇情也不一定會落得悲慘的結局。
加茂伊吹還想到
主線劇情
他只覺得腦海中像是被人猛地敲了一錘,讓他立即開始耳鳴。
他還想到,他怎么會這樣做
前腳剛通過與禪院直哉的對話將人設努力朝與五條悟接觸時的模樣靠攏,今天又因為見到禪院甚爾而得意忘形起來,或許是太高興,或許是太不設防,他竟然在宴會上說了那么多與人設并不貼合的話。
精心營造的表象又因為一時疏忽變得亂七八糟,加茂伊吹甚至分不清此時頭痛欲裂的感覺究竟是對他崩壞人設的懲罰,還是剛吹了風的自然反應。
“加茂伊吹在這種情況下會產生這樣的心情”,這句話像是時刻保持在狩獵狀態的猛獸,總會在他的興致抵達最高峰時猛然出擊,將他一把搡下山崖。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做錯的到底是一開始還是宴會中他努力思考,卻難以得出答案。
在禪院甚爾面前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這個事實帶給加茂伊吹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更是心理上的打擊他明明一直想在禪院甚爾面前做得更好,卻一次又一次搞砸兩人本來就十分難得的相處機會。
加茂伊吹扶住額頭,他想回到房間休息。
現在沒有讓他人氣增長的方法,將五條悟從臥室中喊出來陪他閑聊恐怕只會適得其反,他只能將希望寄托于睡眠之上。
頭痛總有停歇的時候,如果能趁那時盡快睡去,他說不定還能平安熬過這個晚上。
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眼眶,他終于站直身體,也正是在此刻,他與騎在墻頭上笑著看他的少年對上視線,恍然間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少年見他在人后竟然是這副狼狽的模樣,表情有些驚訝,他玩笑般開了口。
“剛才就想問了雙重人格”
加茂伊吹全身都在顫抖,他想叫那人的名字,卻甚至無法發聲。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他腦海中的雜亂聲音轟然停止,最終只剩了一個念頭。
禪院甚爾為什么會出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