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利店里前三分鐘絕對安全,假設三分鐘一過,外面守著的電鋸人,又或者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可以沖進來,更別便利店本身就有可能會發生什么變化。
這條規則本身算是在明示他們了。
澆花必須在三分鐘后進行,但便利店三分鐘后很可能會很危險。
張悅兒想通這點之后,笑容有點勉強。
在他們討論的時候,星月無聲無息的來到了收銀臺,走路一點重量都沒有。
“結賬。”他隨意從收銀臺旁邊拿了兩顆糖,放在桌面。
像這種小東西一般都會放在旁邊,以免幾分錢的時候,收銀臺找不開可以讓客人選擇拿它們走。
收營員臉色白的嚇人,就像個大病初愈一般,哪怕化了一個淺妝涂了口紅,也掩飾不住那種病態。
她將東西過了機,“總共一塊錢。”
星月從背包里拿出幾張大面值鈔票,伸手把糖放進兜里,定定地看著收銀員:“不用找,但我有幾個問題。”
收銀員很自然的把錢放進了自己的包里,嘴角勾勒出一個很僵硬的微笑,動作自動慢放,那種感覺,宛如面部神經不受自己支配一樣。
“您說。”
星月:“以前,有個名字帶霞的小女孩和你很熟。”
收營員即答:“不知道。”
“不應該啊,她日記里面有你。”衛橙插話,但他沒有靠近。
收銀員怎么看都不對勁,盯久了甚至覺得有點陰森,誰也不能保證下一秒她會不會掐你脖子,也就星月面不改色地和人家面對面。
“不知道。”收銀員的回答依舊是這三個字。
衛橙:“”
他算是明白了,人家錢照樣收,但問題是一個都不答,欺負老實人嗎這不是
星月沒有再開口,反而在背包里找起了什么東西,空氣霎時安靜了下來。
張悅兒扯了扯沈柯的袖子,欲言又止。
她總覺得這位大佬要動手了,說不定等會兒就從背包里面拿出一把大刀。
沈柯也不想星月和同事打起來,剛想上前解圍,星月又開口了。
他眼皮輕輕抬動:“下一個問題。”
沈柯心中了立即涌生出了不好的預感,想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你是怎么死的。”星月的語氣很淡,不聽內容的話,就仿佛在談論今天天氣怎么樣。
此話一出,收銀員整個人都僵住了。
她嘴巴長大,不停地喘著氣,發出帶著氣音的嗬嗬聲,宛如得了哮喘陷入了瀕死一般。
可她這模樣,也沒有人敢上前幫她啊。
不過多時,她的面部開始痙攣,身體止不住的抽搐,手臂上的血管暴起,眼睛里也布滿了血絲,痛苦、怨恨、恐懼和哀求,種種負面情緒在里面交織。
衛橙見證了收銀員異變的整個過程,小聲嘀咕:“啊這這就是和大佬同行要承擔的風險嗎”
按照他自己的行事風格,肯定是不會這去主動惹事的,這不找死嗎
“別急,三分鐘還沒過。”沈柯也有些傷腦筋。
收銀員抬頭的時候,他其實也有幾分懷疑對方其實死了,其他nc無論內核怎么樣,但外表起碼與正常人無異,唯獨這個收銀員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