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那棵樹,發現越靠近母樹的玩家會率先受到攻擊,“我們得想辦法毀掉這棵樹,副本不會設置死局,破局的點,一定在這棵樹本身。”
他敲了敲星月,“你把我帶到廣播室,我通知大家撤離。你找機會聯合玩家,試試看能不能靠近那棵樹。”
說著,他伸手碰了碰星月的臉,“我相信你,我在這里等你。”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能力活動的玩家不多,星月就是其中之一,必須要有人站出來挽留局面。
星月將門窗都關好,他叮囑,“別亂跑,等我回來。”
這樣的話,他重復了兩遍。他一向話很少,只有在少年面前,才會多說幾句。
得到少年肯定的答復,他從袖子里拿出匕首,這時輪到他轉身,去面對那吃人的巨樹,去拯救眾人。
幸好播音室的樓層不算低,學校的裝備也不算差,居然被水浸泡了,但還是能使用。
沈柯調試了一下,隨后打開廣播,學校每個角落都出現了他的聲音。
“這句話我只說一遍,大家聽著,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跑逃出學校”
“規則已死,學校也將不復存在,只有用盡一切辦法逃出這里,你們才能夠活下去。”
規不規則的已經不重要了,學校中央這么一顆東西,不跑根本活不下去。
他提醒后,按下關閉按鈕,從工具箱掏出一把起子,開始撬窗。
星月果然是懂他的,直接把門窗從外面都鎖死了,防止他跑丟。
沈柯管不了那么多,他跑來廣播室待著只是一個借口,就是為了支開星月。星月的好意他心領道,但是有他在,尊嘟很影響他的發揮。
他把窗戶撬開,一個縱身翻出窗戶,望向那正在肆意妄為搞破壞的欲望母樹。
那蒼天的大物,遮擋了向上之所及的所有事業,它將整個學校當做了溫床,汲取著孕育出他的營養液。
天臺上是玩家們此起彼伏的驚叫,玩家們也意識到不能坐以待斃,紛紛進入進入建筑中躲避。唯有沈柯,他踩著欄桿直接滑下了樓,快速而又不引人矚目地朝著欲望母樹奔去。
早在母樹攻擊人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母樹不攻擊nc,又或者說暫時不攻擊,學校內的老師和工作人員,現都完好無損。
母樹似乎是想要先解決掉校園中的玩家,玩家身體中有他所需要的養分。
這么一來,沈柯自然也不在母樹的攻擊范圍,不過樹枝在空中掃來掃去,難免誤傷到他,他還是需要小心為上。
他靈巧地躲避著頭頂砸下來的石子與木塊,是不是還包裹著一些殘肢斷骸落下,撒下一地觸目驚心的血液,不到一刻鐘學校就變成了一個大型屠宰場。
他貓著腰,正欲繼續往前,一只被
整齊截斷的手臂正正好從天而降,拋到了他跟前。
手臂近在咫尺,半截袖子被染的鮮紅,見慣了這種場面的沈柯卻滯了一瞬,只因為那只手臂有點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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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想到了還處于昏迷中的衛橙,對方就穿著這種款式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