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后,柏林隨便找了個借口,火速先溜了。
被留在會議室里的隊友們對那個奇怪的練習生莫名有點在意。
花言皺眉“柏林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他是什么,a1也就是練習生里面最厲害的意思柏林還關心這個”
鄔珩堯很是臭屁“練習生里最厲害,又不是比隨便誰都厲害。”
江樞苒垂眸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這個a1是人類嗎”
“當然啊。”鄔珩堯轉了轉椅子,不是很懂為什么一貫淡定的江樞苒這么慎重,“我沒在他身上感覺到源力。”
韓宇哲會議一結束就懶散地伏在了桌上,不參與話題。
他對靈魂殘缺的東西不感興趣。不管是不是人類。
離開會議室的柏林徑直坐電梯,到了六樓。
練舞室是按照從a到f的順序排列的,skye的練習室單獨列在七樓,不在這一層。
a班在走廊的盡頭。
柏林經過走廊的售貨機時腳步一頓,停下來買了兩罐美式。
他指間夾著兩罐咖啡走向走廊盡頭,每經過一間練舞室,都能隱約聽到里面傳來富有節奏感的音樂聲。
隔音效果還不錯,此刻每間練習室都關著門,沒有人注意到柏林從他們的背后一間間經過。
沒發現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人認為,skye的柏林會主動到練習生們所在的六樓來,所以沒有人往門外看。
a班此刻當然也在專注練習。
門上鑲嵌著一塊透明的玻璃,柏林靠在門框上,靜靜透過玻璃看了一會兒練習室內的人。
踏前,轉身,精準卡著節拍做出的。
柏林垂眸。
他在“塞西爾”的舞蹈動作中,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影子。
柏林自己的影子。
一首歌恰好結束,“塞西爾”轉過身往門邊走,音響放在這里。
這一轉身,剛好跟柏林的目光對上。
幾秒種后,練習室的門被打開了。
“喂a1,你開門干嘛”
汗流浹背的練習生們在看到柏林的時候,驚訝地睜大眼睛,齊齊噤聲。
被抓包的柏林放松地靠著門框,晃了晃手里的罐裝美式,笑著抬眼看向塞西爾“請你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