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月驚愕的同時,也知道了今晚他們想要告訴她的事,“明白了,就像宮野志保是她父母的接班人一樣,組織原本是希望我接手那個實驗嗎”
說到最后,強烈的反胃感油然而生,她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大口。
“咳咳咳”烈酒入喉激起一連串刺激性的咳嗽,綺月捂著嘴悶聲自嘲,“想都別想,就算是boss命令我我也會拒絕,我沒那個心,也沒那個實力和天賦。”
這僭越和叛逆的話說出口,在場另外兩個對組織衷心的人卻仿若沒聽見一樣。
見她這個樣子,貝爾摩德放緩了語氣,“你只管當作
不知道這事,好好待在警校就可以了。”
綺月點點頭,心里卻在翻騰。
她上一世可是拒絕了潛伏任務,但最后仍然沒有參與實驗看來也是琴酒和貝爾摩德在背后做了什么。
單論這件事,她也要感謝他們。
就算她注定已經無法再做一名純粹的醫生了,但她還是不想用這雙本該救人的手去做什么該死的人體實驗。
父母當初的痛苦和告誡她始終銘記于心。
正當綺月又要想起那些苦悶過往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來電顯示,又摁掉了。
貝爾摩德笑問“不接嗎”
“是我那些警校生同學,”綺月揉揉額頭,“肯定是問我怎么還不回去。”
說著話,手機又響了一次,這次綺月連看都沒看就摁掉了。
“看來你被黏得很緊啊。”貝爾摩德曖昧地調笑了一句。
“少來,”綺月喝了口酒,隨口道,“很煩的啊。”
“是嗎,我看你倒是挺樂在其中的。”一旁的琴酒突然開口。
綺月愣在他的話里,男人已經傾身靠過來,凌冽氣場和厚重的香煙味撲面而來,帶著強烈的壓迫性籠罩著她。
“喝酒、唱歌看來你和你的小同學們相處得不錯。”
綺月心一緊,面上卻是玩笑道“我想的話,跟誰能處得不好”
她的行蹤一直被掌控在琴酒手里,綺月都習慣了,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不行的,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未來是要去組織臥底的人她目前并不打算改變這一點,那二人的樣貌就不能暴露在組織的人面前,尤其是琴酒面前。
以后在外面還是要多注意
綺月這般想著,琴酒靠得更近了。
身形高大的男人彎身貼近她的肩頸,像是巡視自己領域范圍似的湊近、嗅聞,冰涼的鼻尖輕觸脖頸間溫熱的皮膚,激起一小片顫栗,銀色長發悄然滑落于她的肩背,糾纏上彎卷的黑發。
“今晚喝了不少”
沙啞嗓音含著涼絲絲的笑意在耳邊問起。
以她的角度看不到琴酒的臉,但綺月仍能想到生性多疑的對方此刻的樣子那雙墨綠色的眼眸會微微瞇起,冷靜而若有似無地梭巡著她的身體,以敏銳的感知能力去捕捉她的呼吸、心跳、脈搏,捕捉她一絲一毫的變化。
像一只將獠牙抵在獵物汩汩血脈上的猛獸。
被這樣靠近對待,綺月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