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手啊”綺月捂著臉,拼命抽手。
救命啊抽不出來qaq太尷尬了吧
“哈哈哈哈”降谷零笑得癱倒在沙發上,渾身都在抖,卻緊緊抓著手里的柔軟不肯放,“這可是你自己給我的,綺月”
綺月生無可戀地掏出口袋里的藥包,摔在茶幾上,有氣無力地道“我要喝藥了,倒水去。”
“嗨,嗨,警察小姐。”降谷零不敢刺激得過火,笑容滿面地起身,殷切地服務著她。
綺月喝完藥,看著手中陌生的杯子,也倏忽笑了,“咱倆在別人家里真是,太無語了。”
“啊,”降谷零摸摸鼻子,“可一定要好好跟中道先生道歉。”
但沒到中午,鬼塚教官先給降谷零打來了電話。
綺月本以為教官是不放心他們,來詢問找沒找到三個孩子,但見金發青年慢慢變得嚴肅、沉
凝的神情,她疑惑“怎么了”
降谷零掛掉電話,斟酌了一下,簡言道“有部門的領導來了警校。鬼塚教官讓我馬上回去。”
綺月反應了好幾秒這兩句話,才恍然“是警視廳,還是警察廳找你談話”
“不太清楚,教官沒細說。”降谷零搖搖頭,又歉意地道,“抱歉,綺月,我恐怕”
“沒事,我在這里等就好了。”綺月擺擺手,“你快去吧。”
降谷零最后又囑咐了一遍“按時吃藥”的話,匆匆離開。
綺月站在原地,目送他慢慢跑遠的身影,在陽光的照射下,變得模糊而刺目。
她閉閉眼,仿佛聽到了命運的沙漏在耳邊開始啟動。
心情沉落下去。
少了一個人在身邊,連時間都變得慢了。
直到綺月快不耐煩的時候,附近警署的警察帶著三個孩子回來了,經過一番證件的核驗,誤會終于解除。
工藤新一親自看了看綿星綺月的警校生證件,臭著臉,看綺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太過分了吧”
“這次是給你個教訓,小鬼頭。”綺月使勁揉搓著男孩的頭發,毫不客氣地道,“以后還敢不敢仗著自己的推理能力胡來了而且你現在的推理能力也不怎么樣。”
“我”工藤新一躲開頭頂的,氣得臉紅,大吼,“我以后會越來越好的”
“這我倒是信。”綺月哼笑道,“但我說的重點可不是這個。”
她示意工藤新一看遠處的毛利蘭,意味深長道“不想讓身邊的人一同陷入危險的話,以后就好好克制你自己的好奇心。在沒有能力保護他們的時候,退縮也并不是懦弱。”
稚嫩的男孩、或者說小少年聽得似懂非懂,但有一件事他很確信“我一定會好好保護蘭的。”
行,這一天的狗糧算是超標了,綺月望天。
“走吧,鑒于今天嚇到了你們,作為賠禮,我請你們吃飯。”綺月上前牽起毛利蘭的手,對三個孩子道。
不過中道太一拒絕了,不好意思道“我在警署給爸爸打了電話,他”
綺月表示理解,按禮節來說,她應該留在中道家,等中道先生回來后當面向其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