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到那個炸彈犯兼殺人犯后。
聽完降谷零的話,公安警官點點頭,沒有追問下去,也沒有表現出其他特別的情緒,好像剛才那些都是例行公事的詢問。
但降谷零卻直覺他們一定是知道什么,比如知道他們幾個警校生在追查炸彈的事情
兩個公安繼續問話,降谷零一邊答,一邊若有所思。
這兩個警官剛才問了很多,說了很多,可除了“希望他入職公安”這一點是明確的之外,他竟是完全沒法從他們透露的其他話里推理出有用的信息。
問了他幾個同期的情況
想也知道,公安部每年的入職指標都有限,怎么可能讓這么多人都進公安這其中一定有煙霧彈。但他不清楚公安部選人的標準,所以也無法確定幼馴染諸伏景光在不在他們的目標之中。
這么想著,當降谷零從公安警官口中聽到“綿星綺月”的名字時,心里反而并不驚訝了。
*
綺月并不知道,她在高檔自助餐廳大快朵頤的時候,某人正在坐在公安面前,反復斟酌對她的評價。
在把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帶進餐廳后,她就撒手不管了。
“哇”十歲的毛利蘭只比擺放食物的桌臺高出半個頭,她扒著桌邊掂了掂腳,滿眼星星,“新一這里有好多好吃的”
“嗯”工藤新一也很興奮,兩眼放光。
綺月囑咐道“這里很大,你們想吃什么就自己去吃,不要浪費;有事找不到我就去找這里的服務生,只要不跑出餐廳就行。”
“好”
“好”
綺月看著兩個孩子手拉手得跑遠,自己慢悠悠地走到放置法餐的桌臺前。
這邊人相對較少,偶爾來幾個客人也是直奔熱門的鵝肝。
綺月從消毒柜里抽出一個空盤,邊走邊隨意撿著幾樣食物,在酒飲區停下腳步,看了半晌,手指停留在一杯紅酒上。
“不來杯蒂她嗎”忽然從旁邊傳來一道聲音。
綺月神色如常地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餐盤上,“今天想喝紅酒了。”
那道聲音低低笑了一下,道“我倒是覺得來杯dita做餐前酒很不錯。”
“那你自己喝去,”綺月瞄了眼逐步靠近她的男人,“irish。”
被稱為愛爾蘭威士忌的男人還真端起一杯蒂她利口酒,舉到眼前打量,通過澄清的液體看向黑發女人,嘆道“在這里遇到你還真是挺意外。”
綺月哼笑道“誰說不是呢。”
每到一個全新的地方,綺月都會習慣性地觀察周圍,而就像犯罪者相吸理論一樣,組織的人相互之間都有種微妙的感應,所以在走進餐廳的時候,她就一眼發現了愛爾蘭威士忌。
但組織的成員在外邊裝作互相不認識才是正常的,所以她沒有打算跟愛爾蘭交流,沒想到對方自己找上來了
。
“在這里做什么呢”綺月隨口問,“不能說就當我沒有問。”
“沒什么不能說的,一個交接任務罷了。”愛爾蘭反問綺月,“你呢dita消失在組織長達半年之久,大家都在好奇你去哪兒了,要不是朗姆透露,我都不知道你現在已經是條子了。”
“你這是在嘲諷我”綺月瞇了瞇眼,冷眼看向愛爾蘭,目光無意中落在他的頭發上,心想,同是淺金發,降谷零比他順眼多了。
“我哪敢啊,”愛爾蘭投降般得搖搖手,“好歹我這條命還是你從手術臺上拉扯回來的,我怎么會嘲諷你。”
綺月淡淡地道“我已經不是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