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救治了很多人也是事實。”愛爾蘭略微正色,意味深長道,“我可不像某些人,我這人記恩,忘不了。”
“某些人”綺月挑挑眉,“你是在說誰”
“你自己清楚不是嗎”愛爾蘭扯扯嘴角,諷刺地自問自答道,“g對你還好嗎應該不錯吧。也是,你畢竟是他專屬的醫生,早些年他出任務還會受傷的時候,可是除了你,其他醫護都不讓靠近的,可見他有多信任你。”
綺月聽得有些心煩。
信任呵,那是因為她“可控”。
在[可控]這個前提下,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她能對著琴酒或者貝爾摩德肆無忌憚地說話、做事,甚至撒潑打滾都可以你會在意你養的貓對你揮爪子嗎
而一旦她超出了琴酒的控制到時你再看她的下場
她跟琴酒或者貝爾摩德目前保持著良好關系,那是因為她還需要他們的庇護,加上一些所謂的多年情分,他們當下確實還是相信她的。
但這不意味著,她聽別人說“你們關系挺好”就會覺得開心。
好不好的,上一世的最后她還不是死了這要是還能開心起來,她是得有多白目
而且愛爾蘭那語氣是在說琴酒信任她嗎
“你是想說他拿我當工具人,可勁地用我吧”綺月翻了個白眼,轉身欲要離開,“你要是只為了跟我說這些話,就趕緊閉嘴吃飯吧。”
“等等,dita。”
綺月嘆了口氣,雖然她語氣不好聽,但事實上,愛爾蘭威士忌算是組織內為數不多還保留著人情味的人,就看在這個份上,她也不討厭對方。
于是她重新停了下來,將餐盤放在一邊,再度詢問“你找我到底什么事不會真是為了敘舊吧”
“我確實有正事。”看出她的不耐煩,愛爾蘭沒有再賣關子,道,“我手頭一個任務,需要接觸一名藥物監測技術員,但對方公司管理嚴格,不好進;他本人警惕性也很強,我試過兩次,沒法靠近他和他的家人。你不是在警校嗎,能不能幫我查查他的資料”
“你自己不能查嗎”綺月疑惑地看著他,她記得愛爾蘭也是情報組的人,這點能力還是有的吧
“朗姆要的比較急,你知道他那個性格”
綺月想起朗姆之前還讓她調查被警方取締的醫藥公司名單及相關員工,嫌棄地皺皺鼻子,“他跟醫藥磕上了”
愛爾蘭一攤手,聳聳肩,繼續道“朗姆要得急,還不讓我驚動對方,我能怎么辦就想讓你幫幫忙,從警方系統調查的話應該會更快吧”
綺月有些好笑,愛爾蘭長相粗獷,妥妥的硬漢,不笑還好,一笑更像惡人臉,讓他不動聲色得去接近一個警惕性高的人,“真是難為你了。”
“那這個忙你幫不幫”
“警校系統連接警視廳是不假,但我不確定能查到具體某個公民的信息。”綺月解釋了一下。
“沒事,查不到我就再想別的辦法,只要有個突
破口能接近那個技術員就行。”
“行,”綺月端起酒杯抿著,隨口問,“技術員叫什么”
“中道太郎,35歲,在大森制藥公司就職,他”
然而后面的綺月已經沒再聽了。
中道技術員
等會兒,降谷零今天本來要去的中道先生的公司是叫什么來著
綺月“噗”
一口紅酒嗆在嗓子眼兒。
綺月“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