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兒充滿異域風情的面容直懟到綺月跟前,嗓音壓低,像帶著小鉤子一樣,帶著絲絲繞繞的引誘意味地問“所以,親愛的女朋友,今天晚上可以讓我不再遺憾嗎”
綺月近距離直面男人帥氣又可愛的笑容,呼吸微滯,之后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搭錯了,脫口而出道“我真好奇,現在你就勾引我,到那一天你真想抱我的時候,你會怎么做”
也不知道該說霓虹有關于愛的語言文字是直白還是隱晦。
如“今晚月色真美”,就隱晦得聽不出來。
如“擁抱”的含義,在能聽懂的人耳中就很直白。
降谷零只愣了一下,迅速意會過來綺月的意思后,神色頓時變得有些微妙。
話剛說出口綺月就想“撤回”,尤其是看到男人驟然暗沉下去的眸色時,腦中警鈴大作。
但綺月轉念一想,以降谷零正派的性格,雖然會親吻她,但只要她不同意,他肯定不會做到最后一步,于是又很快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哎呀,我是不是不該問這個問題”綺月故作恍然大悟狀,“這太讓人為難了,抱歉啊,zero。”
黑卷發女人對盯著她的男人笑得慵懶又甜美,像只揮舞著爪子、性格惡劣的小狐貍一樣,挑弄著不敢咬傷她的大灰狼。
降谷零直接氣笑了,舔了舔后槽牙,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不,怎么會為難呢”
見金發男人一副似乎生氣,卻拿她沒辦法的樣子,綺月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等著看他要說什么。
但漸漸的,她的笑容僵住了。
先是腰被摟住、碰觸、撫摸。
“怎么了,綺月”降谷零無辜地歪歪頭,“為什么不笑了”
綺月眼皮直跳,剛有起身逃離的意圖,就被男人用力箍住腰壓在床頭上。
同時掌心順著脊背向上。
綺月努力撐著微笑,提醒他“你答應過我的”
“是啊,我是說不會碰你。”降谷零打斷她的話,慢條斯理地道,“我只是想懲罰某個不乖的女孩兒。”
綺月保持鎮定地指責他“你這是強詞奪理。”
降谷零對此的回應是去舔舐她的耳尖、耳垂,用戲謔的語氣,疑惑不解地問“那醫生,你知道我在檢查哪里嗎”
腰椎、胸椎肋骨邊緣
一個個對應的位置自動跳出“醫生”的腦海。
綺月不自覺地咬住下唇。
側肋的游離端被寬大的手掌握住,再往上一寸便是“禁區”,作亂的手指就在禁區邊緣游移。
綺月忍不住瑟縮了一下,耳邊傳來男人愉悅的輕笑“呼吸亂了,綺月。”
降谷零親吻著被女人自己咬得泛白的嘴唇,直到貝齒松開。
“別咬,”他語氣異常溫柔地道,“我喜歡看你笑。”
綺月閉了閉眼,又羞又氣。
胸口憋著一股不服輸的郁氣,讓她做了個深呼吸,再睜眼時,直視著那雙氤氳著熱切的紫眸。
彎腿,勾腳
這次換降谷零呼吸微滯。
綺月扳回一城,嘴角笑意加深,膝蓋蹭磨著,甜甜地問“怎么啦,zero你呼吸也亂了吶”
腰側
傳來的感覺讓降谷零忍耐地咬了咬牙,喉嚨滾動著,吞咽下莫名的燥渴,略一低頭,便能看到女人白皙的腳背與他黑色西裝褲的強烈對比。
他甚至能看清,那腳趾上的指甲長度。
“沒剪”
金發男人突然冒出的一句,讓綺月停下動作,茫然地看著他。
“什么”
降谷零趁此時機,伸手鉗握住女人的腳腕,小指無意間從敏感的腳心劃過,引起手下一陣顫栗,那腳背條件反射地繃緊,腳趾收縮,繃出一道誘人的弧度。
看得降谷零目光都幽深了些。
“說你的指甲,”他聲音平穩地道,“從出院之后就沒剪過”
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