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綺月的“配合”下,那枚小小的拉鏈總算是被降谷零修理好了。
代價就是,綺月只能開車帶著早餐去警視廳吃了。
坐在辦公室工位上,一邊吃著某人精心準備的三明治,綺月一邊咬牙切齒。
現在想想餐桌前的那十分鐘,絕對是忍辱負重的十分鐘什么配合都是被迫的
明明說好要找蠟燭潤滑拉鏈的,結果那狗男人讓她撐在桌子上之后,就絕口不提蠟燭的事,硬是自己動手把卡進拉鏈里的襯衫弄了出來。
在這期間,她就像個工作臺一樣,后腰時不時承受著降谷零施力在拉鏈上時帶來的壓感。
綺月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但偏偏降谷零真沒對她做什么實質性的事,這就讓她憋屈得不行,想罵都不知道怎么罵。
風見裕也拿著資料來找綿星綺月的時候,就看到黑卷發女警惡狠狠地吃三明治的場景。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風見裕也仔細觀察著同僚桌上的飯盒。
作為一個去過上司居所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每次家具擺設的購買都是經過他手的優秀下屬,風見裕也一眼就從那個平平無奇的飯盒中看出了“似曾相識”。
一種詭異的得意之情從這位優秀下屬的心中油然而生
從他一開始跟降谷零報備,他讓綿星綺月去送新衣服的那通電話里,他就聽出了自家上司的不對勁。
于是在昨天匯報巧克力店的調查情況時,他猶豫著多補了一句[綿星警部補為男朋友制作了巧克力]。
果然,他的決策是正確的
瞧瞧大清早、飯盒、早飯
關鍵詞都出來了
這能說明什么
雖然不能百分百應證綿星綺月昨晚留宿降谷零家,但風見裕也肯定綿星綺月對自家上司的意義一定不一樣肯定不止是同期那么簡單
他都還沒吃過自家上司做的飯呢
于是當綺月察覺到有人靠近,抬頭看去時,就看到一臉正直的前輩兼同僚兩眼放光,既興奮又帶著點酸氣得看著她。
綺月“”
她眼花了為什么要酸她
“風見前輩”
風見裕也頭腦一個激靈哦豁上司的女朋友叫他前輩
“咳,”他強自淡定地道,“叫風見就行。”
綺月不打算深究別人的想法,從善如流地點頭“好吧,風見。這是要給我的嗎”
她指的是風見裕也手里的文件袋。
“對,你要的資料。”風見裕也順勢說起正事,“降谷先生跟你說了嗎過幾天的任務。”
綺月打開文件袋一看,確實是朝霧生物醫藥公司的情報資料。
其實降谷零跟她說的是,酒會上[可能]需要她或者其他公安同事的協助,并沒有說具體的任務情況。
但綺月看了眼風見裕也,非常自然地接口道“啊,說需要協助他完成酒會任務。”
她刻意省略了主語,說得又隨意,讓面前對自己人戒心不強的公安成功誤解了。
風見裕也的確沒有思考多久,就點頭道“也好,那天人員混雜,有個女警在會場之中,遇到突發情況,處理起來或許會更方便。”
進場機會t
綺月嘴角微揚,揮了揮手中的文件袋,堅定地道“放心,我會好好準備的。”
“也不用特意準備什么,”風見裕也擔心后輩太緊張,解釋道,“把資料吃透,到時候聽指揮就好,臨場應變很重要。”
“明白。”
等風見裕也離開后,綺月快速翻看起了朝霧生物醫
藥公司的資料。
上一世她一直待在組織的醫療組,的確知道這家公司,但對內部什么情況卻知之甚少。
因為朝霧生物醫藥公司并非boss烏丸家族的產業,也不是什么地下機構,它明面上作為正規企業,一直活躍于社會,為組織擴充著人脈網,創造財富。
綺月只知道公司董事長是組織的人。
現在她才從公安的資料中看到了對方的名字朝霧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