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月特意打扮一番。
山上沒什么人,在進櫻花林前,諸伏景光拿出綢帶蒙住她的眼,說有驚喜。
綺月被他牽引著,欣然邁步向前,在他說“我要解開嘍”時,笑著應好。
綢帶飄落,綺月滿心期待諸伏景光的告白驚喜,卻看到
熟悉的淺金發混血青年正站在她面前。
綺月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回頭看諸伏景光。
“這是怎么啊”
貓眼青年笑得溫文爾雅,卻伸手推了她后背一把,綺月猝不及防地踉蹌向前,兩步就被降谷零抱個滿懷。
雙臂勒得她身體發痛,綺月慌亂想掙扎,卻聽到諸伏景光道“物歸原主,波本。”
“啊,”頭頂的嗓音含笑回道,“辛苦了,蘇格蘭。”
“”
綺月瞬間大腦空白。
什么意思
他們認識
波本又是什么
“我的代號,波本威士忌。”好似知道她在想什么,降谷零笑得異常溫柔,“安室透,這才是我的本名。”
之后后頸一痛,綺月眼前一黑。
*
她被關起來了。
綺月拉扯著腳上精致漂亮的銀鏈,憤怒地瞪著近在咫尺的混血青年。
“很漂亮。”
安室透毫不吝嗇地贊美著,眼中都是驚艷和滿意,手指撥弄著綺月身上的項鏈、耳環、臂環,以及類似耳環的、各種各樣的寶石飾品。
“不枉我購置了這些,tsuki”
“滾吶”
綺月再次掙扎想摘身上這些令她不適的飾品,想用被單裹住自己。
但反抗的后果是,被子也沒有了,還附贈一副手銬。
“嗚嗚”
過度的多巴胺分泌刺激著大腦和脊髓,茶紅色的眼眸被逼出層層水霧。
安室透舔舐著綺月濕漉漉的雙眼,看似控訴,實則戲謔地問“為什么要拋下我明明最開始是你來招惹我的啊,tsuki”
少女根本答不上話,夜以繼日的寵愛讓她昏睡居多,又變得格外敏感。
等度過他設定的懲罰期,安室透觀察了幾天,接觸掉她的限制,開始訓練她的體能。
“你是不是有病”綺月忍無可忍地罵他。
安室透對她的壞脾氣并不生氣。
“如果你愿意每天躺在床上等我的話,我也不介意。”他緩緩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紫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少女,帶著可怕的躍躍欲試,“把你養廢了,也省得我麻煩。”
當惡狼不再裝忠犬,不再掩飾自己瘋狂而露骨的妄念,綺月才后悔自己做事那么絕。
不過除了體能,安室透還制定了一堆培訓計劃,他并不開口要求,只是擺在書桌那里。
綺月隨手翻了翻,沉默了半下午,開始咬牙學習。
她隱約意識到安室透的目的她想掌握極道組織,他就幫她。但要想離開他身邊,除非他膩了。
于是綺月開始盼望他什么時候能玩夠。
結果等來一紙婚姻屆。
“我不簽”綺月難以置信,“你在想什么啊”
她轉身就跑。
安室透將人抓住,摔到沙發上,對她的拒絕置若罔聞。
結束后,摸著昏睡女人微鼓的小腹,他才顯出饜足和癡迷。
“身體養好了,可以懷崽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