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那多尷尬,萬一聽到不該聽到的反正你就在那里,敲門更方便。]
[dita:難道我就不尷尬嗎怒]
[伏特加:我先去開車了哈跪求]
綺月憤怒地錘了下沙發
伏特加剛說的情況確實需要琴酒出面,而這個憨貨如果就是不打電話,那么現場如果出了差錯,琴酒不放過伏特加,肯定也會懲罰她
該死的伏特加這個慫包把壓力全轉到她這里了
綺月看了看幾米遠的臥室,生無可戀地起身。
“叩叩”
臥室內沒有開燈,只有兩道交織的曖昧聲音于黑暗中充斥著整個房間。
輕微的敲門聲打斷了激情澎湃的氛圍,男人緩下動作,微微偏頭,銀色長發如水般從耳邊垂落。
“g陣哥。”
低柔的女聲在門外小心翼翼地呼喚,大概是為了不暴露他們的身份,含糊的稱呼讓人分不出是叫代號還是名字。
“下面的人上報,港口碼頭倉庫的貨物出了些問題,有人”
伴隨著門外聲線清甜的女音有條不紊地匯報,門內的銀發男人突然重新攻城略地,并在女郎控制不住尖叫的前一刻,大手狠狠捂住她的嘴,堵住所有讓他覺得嘈雜的動靜。
墨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瞇起,暗藏猛烈殘忍的愉悅。
在女音匯報完畢時,也釋放所有的火氣。
被堵住嘴、毫無宣泄途徑的女郎當即昏死過去。
銀發男人毫不留戀地抽身而去。
綺月略有些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口。
啊,雖然知道琴酒是個工作狂,不會對突發情況置若罔聞,但這種時候打斷他,她不會被當成出氣筒吧
要是真被責罵,她絕對不會放過伏特加
“知道了,等著。”
平淡的語氣隔著門扉傳出來,綺月松了口氣,退回到客廳給伏特加回復消息。
大概三分鐘后,穿戴整齊的男人走出臥室,一頭銀色長發罕見得被高高束起在腦后。
這點時間明顯不夠他沖澡之外再清洗頭發,離得近了還能看到鬢邊汗濕的發絲,尾端則是帶著些許的潮濕水汽。
綺月將外套大衣遞過去,看他套在黑色高領毛衣之外,又順手拿出香煙和打火機。
“后面交給你了。”低沉醇厚的煙嗓囑咐著,聽起來比往日都要喑啞。
綺月不去深想為什么,只聽令點頭。
銀發男人從身旁走過,有什么東西從眼前飄落,她下意識地接住,拿到眼前細看,是被琴酒扯落的發帶。
咦等等,好眼熟。
綺月一摸自己的左口袋,空的。
她抬頭看去,長發披肩的男人已經消失在套房門外。
所以他是什么時候拿去的
綺月頭頂問號,走向臥室。
kier出門從不管關門,臥室的門大開著,綺月快速瞄了眼里面,黑咕隆咚的,只能隱約看到一個人影躺在床上。
她沒進去,只站在門口出聲提醒里面的女郎該起來了。
“”
沒聲音
綺月屏息走進氣息混雜的室內,推推閉著眼的女郎。
“”
哈這是,暈過去了
綺月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
因一時的情緒激動,等降谷零潛進酒店的時候,他要跟蹤的人已經沒了蹤影。
但電梯正在運作著。
降谷零在暗中觀察,記下電梯幾次停止到的樓層,根據對琴酒多疑又謹慎性格的分析,鎖定最后的樓層。
既然琴酒會來這里,那這個酒店很可能在組織名下,重要地方應該有不少組織的成員,去監控室風險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