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綺月又氣又羞,她發現自從她回組織,降谷零還是習慣打直球,卻變成了從別的方向打,更噎人了。
“閉嘴吶”
“咔嚓。”
炸毛聲和金屬聲同時響起。
綺月一愣,“你唔。”
脖子間突然收緊的束縛感和涼涼的觸覺打斷了綺月的話,激得她條件發射打了一個激靈。
半米長的銀色鏈條閃著細光,一路攀巖而去,被收攏在金發男人手里。
當他歪頭,紫眸興致盎然地看來,綺月一陣后背發毛。
腳步下意識地后退,直到后腰抵在桌子上,撞得桌上的“配飾”相碰發出令她牙酸的金屬音,脖頸更是不受控制地前傾,呼吸受困,讓她又不得不去向前靠近降谷零。
誰讓鎖鏈限制了她離他的最遠距離。
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更粗暴地彰顯著她是屬于他的。
哪怕是不停警告自己,這種方式不能施加在綺月身上,僅此一次,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但降谷零仍是無法忽視心底升起的饜足喟嘆。
他可真惡劣啊。
降谷零緊緊握著鎖鏈。
而綺月也沉默著。
這算是為她昨晚的鬼使神差一報還一報嗎
短暫的時間內,兩人都沒有說話。
最后還是降谷零打破了這微妙的氛圍。
“咳,”從項圈里仔細地挑出綺月的長發,理順好,降谷零慢慢調節著皮帶的松緊度,“這樣可以嗎”
“”綺月真誠地提醒他,“其實我可以自己來。”
降谷零動作一頓,指腹下,女人的小巧咽喉隔著項圈傳來說話時的震動,他不禁眼神飄忽不定,不動聲色地道“還是我來吧。”
呵
綺月舔了舔后槽牙,假笑道“大尾巴狼。”
降谷零裝聽不見,默不作聲將綺月困在身前和桌子中間。
先拿起耳環給她佩戴好,屬于男性骨節分明但粗糲的手指做這種精巧的活計一點兒都沒有生疏感;左右臂環扣在她的胳膊上;手鏈系好;再懸掛帶鈴鐺的腰鏈最后將她抱到桌子上坐好,握起她的腳踝微抬,將兩個腳環扣上。
黑色的衣裙和高跟鞋,統一金色的配飾,襯托得女人的雪白瑩潤膚色更加白皙晃眼。
降谷零也不免恍惚了一下,眼中難掩驚艷。
在金發男人“裝飾”的整個過程,綺月一言不發,神色難辨,看他動作有條不紊,像是在做什么嚴肅認真的工作。
只有通紅的耳尖在淺金色的發絲間時隱時現,落入她眼中,彰顯了男人并不怎么平靜的情緒。
綺月緩緩挑眉,狡黠之色于眉眼間一閃而過,她單手在一側撐著桌子,閑散地晃了晃腿。
“吶,zero。”
“嗯”
降谷零回過神來,感覺到細跟高跟鞋有意無意地蹭過他的西裝褲,帶動著腳上的環來回在踝骨上撞,在某一時刻,細細的鞋跟開始調皮地刮蹭著他的膝蓋和大腿。
視線往上。
紅眸女人晃著腿,沖他彎著嘴角,眼神輕佻
,傾斜身體時,線條在衣裙上流暢蜿蜒,繁雜的配飾沒有將她的壓得低俗,反而增添了別樣的魅惑風情和邪氣。
察覺到某種要素,降谷零眼眸輕瞇,“tsuki”
明明束縛加身的是她,偏像個女王一樣,居高臨下,身體前傾,湊在他耳邊聲音低微,語氣玩味,一字一頓地問,“你是不是興奮了”
近距離聽到金發男人呼吸微滯,綺月愉悅地翹起嘴角,隨后收起笑容,若無其事地后撤。
呵,大尾巴狼,我也不讓你好過
但綺月沒撤回來,脖頸間便是一緊,伴隨著鎖鏈的響動,身體被迫前傾,她又被拉扯到金發男人面前,兩人的面容重新變得近在咫尺,鼻尖輕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