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金發男人眉眼彎彎,笑得意味深長,咬著字眼重復道,“以后都不要緊了。”
綺月“”
她追問為什么,但降谷零只是笑,卻不回答,笑得她渾身發毛。
降谷零仿佛幻視到小狐貍的尾巴毛都要炸開了,忍笑拉著白金發女人的手進到別墅,慢條斯理地道“你想去群馬縣的話,最近就有個機會。”
綺月立馬精神抖擻地追問“什么機會”
降谷零笑而不語,倚著沙發將綺月抱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手指慢慢挑開她高領襯衫的扣子,指腹若有似無摩挲著她還泛著紅紫的脖頸和鎖骨。
曖昧在空氣中不言不語地發酵,隱晦的需求無聲勝有聲。
綺月緩慢地眨眼,伸手攬住金發青年的脖子,微側臉吻上去。
降谷零噙著笑,享受著愛侶的主動,舒適地瞇起眼,待綺月控制不住氣息變得紊亂后,才接過節奏,在唇齒間與她廝磨。
滾燙的吻順著女人修長的頸子下滑,忽輕忽重地含咬的她的喉嚨,像在舌尖玩弄一顆去掉殼后軟彈的荔枝,細碎的氣音無法自制得從綺月喉間發出,如泣如哼。
手指忍不住揉捏著她薄薄的耳垂,將小巧的軟玉搓揉得發燙發熱,熱度蔓延到她的臉頰和眼尾,搖曳出一抹緋色。
茶紅色的眼眸逐漸漫上迷蒙的水霧,降谷零注意到后,微微放開她,低啞的嗓音似是緊貼著綺月的耳膜在輕聲問“可以嗎”
綺月歪著身子靠在降谷零肩上喘息,聞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但水淋淋的眼眸毫無威懾力,反而讓金發男人的喉結克制不住滾動、吞咽,徒勞地緩解虛無的焦渴。
“你能不能別、別成天”
被降谷零幽深且灼灼的紫眸看得脊骨顫栗,綺月說不下去了,紅著耳根握起拳頭沖著他的胸膛就是一錘。
降谷零假裝吃痛地縮縮肩膀,順勢將綺月抱得更緊,委屈地蹭著她耳鬢,含糊道“那怎么辦啊,tsuki,我們可是戀人,讓我不親近你是不可能的我都想將你融進我的身體里。”
惡狼占有欲發作,故作矜持得將小狐貍壓在最安全的肚子下面,龐大的體型可以把狐貍整個埋起來,連尾巴尖都被惡狼抿在犬齒間,一根毛毛都不讓外界看見。
被想象中的畫面駭到,綺月生無可戀地閉閉眼。
她使勁推推降谷零的臉,堅持地問“你先說,最近去群馬縣有什么機會”
降谷零唇角上揚,抓下按在他臉上的柔荑,干燥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得捏著綺月微微濕涼的掌心,詳細說道“你還記得板倉卓嗎之前組織讓你配合我去接近他,詢問未知軟件的開發進度。當時我覺得奇怪的點在于,如果這個軟件特別重要,那么組織為什么會讓對此一無所知的我們去接觸板倉卓呢”
“是,聽琴酒的意思,以前與板倉卓聯系的一直是龍舌蘭。”綺月補充道。
“讓你dita去的話,還能說得通,但我目前可不是能夠接觸這種機密的高級成員。”
作為公安臥底,謹慎小心是本性,多思多想是常態,對任何事都絕不能抱有僥幸心理,降谷零對自己的地位和組織嚴格的等級架構看得很清楚,最受高層信任的是組織自己培養的人才,和從小、甚至兩三代都服務于組織的人,像他和諸伏景光這種中途外來的,始終都離真正的核心隔著一層。
“那你現在搞明白為什么讓你去接觸板倉卓了嗎”綺月疑惑地問。
“因為組織懷疑龍舌蘭不夠盡心。”降谷零似嘲諷似無語地笑道。
“”綺月直白道,“沒聽明白。”
降谷零沒賣關子,解釋道“板倉卓開發軟件的進度幾近停滯,組織不確定到底是板倉卓真遇到了瓶頸,還是作為聯系人的龍舌蘭消極怠工,于是借著那次常磐集團的游戲發布會,由我再次試探板倉卓,確定是什么原因。”
接著,降谷零跳躍式得提起另一件事
“最近組織又要派龍舌蘭去群馬縣追問板倉卓軟件開發進度。”
綺月卻聽得恍然大悟,接口道“明白了,游戲發布會試探之后,組織確定是板倉卓的問題,于是恢復了龍舌蘭的聯系人身份等等,去群馬縣”
“嗯,板倉卓在群馬縣度假。”降谷零道。
綺月感覺公安先生就是個情報包袱,拎起來抖落抖落,不知道還能掉出什么信息來。
“那我又要怎么借機去群馬縣呢”綺月茫然問道,“我跟龍舌蘭沒什么交情,跟軟件開發的任務也沒有交集,想跟著去都沒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