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都是感官敏銳的警察,很快就發現沙發上的紅眸女人醒來,正驚疑不定地看著他們。
伊達航和萩原研二立馬先后起身,一臉嚴肅地指著綺月,你一言我一語對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厲聲道
“給我好好道歉啊”
“竟然干出這種事情”
“雖然我們資格是稍微欠一點,但小綿星絕對有資格罵你們吧”
“虧你們還是職業警察”
綺月“”
雖然她暫時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好像是看出了金發青年和卷毛青年在心虛。
場景太離譜,綺月果斷朝向在場唯一沒說話的人,疑惑地問道“諸伏,這是怎么回事”
清俊儒雅的貓眼青年清咳了兩下,小聲地答非所問道“我在罰站。”
綺月“”
所以你也有份兒
難怪背著手站這么板正。
她扶著額頭坐起身,“勞駕,來個人解說一下。”
于是接下來綺月就觀看了好一出大戲卷毛青年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在金發青年眼刀與拳頭等各種威脅之下,振振有詞道出“迷暈事件”的前后始末。
綺月“”
真相來得猝不及防。
看戲的笑容逐漸凝固。
她本就對自己在“玻璃屋”精神不濟的表現心有懷疑,這下知道原委后,腦子都宕機了。
哪怕貓眼青年在一邊委婉地勸說,自家幼馴染只是太擔心太緊張,雖然干的事情并不倡導,但心是好的。
綺月仍是頭腦發懵。
降谷零
降谷零是要作死啊
半響后。
綿星綺月面無表情站了起來。
虛無的背后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雙紅色的眼眸凌厲地望著某人。
降谷零“”
冷汗從額角滴下。
“啊,糟糕。”萩原研二說著憐憫的話,語氣卻幸災樂禍,“小綿星生氣了呢。”
“活該啊”松田陣平捂著被揍了一拳的腮幫子,笑得囂張肆意,“事都干了還怕別人說當事人必須有知情權”
伊達航哼了一聲,率先離開,并招呼同期們,“走了,人家情侶解決問題,你們還要留這兒”
諸伏景光只好向幼馴染投去愛莫能助的眼神,然后迅速撤離。
降谷零“。”
“tsuki”
金發青年重新跪回地上,試圖用溫柔的笑容討好戀人。
綺月居高臨下。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