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噎住。
松田陣平沉默。
他忍不住思考哪一天要是萩原研二對自己女朋友太變態了他作為幼馴染要怎么辦。
思考結果也只能用盡全身力氣把hagi揍一頓了。
松田陣平捏緊了拳頭。
不在場的萩原研二
爆哭研二醬做錯了什么
“好了,松田,”降谷零笑著叫停爭吵的好友,眼神透著鄭重,“先來拆彈吧。”
“我拒絕,除非你先出來。”松田陣平抱著手臂,扯起嘴角冷呵道,“你只想著綿星會阻攔你,怎么沒想到我呢我要拆彈作業怎么可能讓無關人等留在現場”
松田陣平越說越暴躁。
這要是一般尋常的炸彈類型,他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拆除,也許會同意降谷零留下。
可是這次的液體炸彈是全新的類型。
哪怕諸伏景光從他臥底的組織那里獲得了液體的化學成分,讓公安科搜研制作出了對應的中和劑,但誰能保證綿星脖子上的炸彈里是一模一樣的成分呢
拆彈的時候如果能不碰那兩根液管就成功拆除當然是最好,可惜這種可能非常渺茫,萬不得已的時刻只能用一下中和劑。
他的工作壓力已經很大了,降谷零還在這里給他添亂
松田陣平氣得口不擇言“就算是有個萬一我和綿星也絕不是殉情”
諸伏景光頭疼地捂著臉“快閉嘴吧,松田。”
松田陣平一扭頭回道“這混蛋這么任性,你倒是管管他啊”
他是不想管嗎
諸伏景光在心里怒吼吶喊,又擔心又著急,面上卻抿著唇一言不發。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摯友,作為見證兩位朋友愛情始終哦,還沒有“終”,總之,作為見證人,作為摯友,他能理解zero的心情,也相信他做這個決定不是一時沖動,所以再提心吊膽也沒有多勸。
只能蒼白地道一句“綿星她不會愿意你這樣的,zero。”
“我知道。”
降谷零對松田陣平的話沒有生氣,將枕在腿上的綺月扶起來,抱在懷里,眷戀地撫摸著她的臉,冷靜地陳述著。
“我看過拆彈的方案,成功率很高,我也絕對相信松田的專業事實上,如果不是這次炸彈的類型太過復雜,我會選擇自己拆的。”
松田陣平的臉頓時黑了,低聲嘟囔著“當初在警校就不該教你們這些混蛋。”當然他也只是說說而已,救命的技能會總比不會強。
“我已經決定好了,或者你們就當是我任性吧,松田,hiro。”降谷零歉意地看著他們。
松田陣平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看出彼此的無奈。
松田陣平深呼吸一口氣,劃出底線“那等下你要聽我的,我讓你撤你就必須撤。”
“好。如果”降谷零看著臂彎里睡顏乖巧的戀人,手背繃著青筋,眸色暗沉,眼底劃過痛苦,承諾得艱難而果決,“我會撤的。”
知道幼馴染是放不下自己的責任,所以不會真的上頭,諸伏景光半松了口氣,心里卻漫上另一層擔憂比起深情,zero對綿星是不是也太沒安全感了然后因為沒有安全感而衍生的掌控欲過強
“行,就這樣吧。”
多說無益,松田陣平迅速接受現實,背著工具箱準備進“玻璃房”,心想,大不了到他覺得有危險的步驟提前預警把降谷零趕走。
諸伏景光回過神來,抽了口涼氣,差點暴走“你們兩個給我把防爆服穿上”
*
綺月再度睜開眼的時候,差點以為什么綁架、炸彈項圈、玻璃房咳咳是自己在做夢。
要不然她怎么會看到降谷零、松田陣平在伊達航和萩原研二面前土下座,而諸伏景光在旁邊站著。
嘶
她睡昏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