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月茫然回視他們,“看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啊。”
殊不知綺月心里也極為震驚。
根據降谷零的講述,安室透世界里的眾人結局與她的前世相差無幾,可就是沒有她。
她好像是多出來的那個。
對此綺月絲毫沒有感到榮幸,反而莫名有種荒謬感。
該不會等她在這個世界死后,她又會重生,然后就此陷入平行時空的輪回吧
可別。
她已經大仇得報,不想要這種意義上的永生。
“tsuki”
“嗯”綺月回過神來,對大家擺手,隨意道,“我覺得不用糾結這些,誰知道宇宙中有多少平行世界呢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行。”
伊達航放松地笑道“是這個道理。那些時空問題就交給物理學家們去鉆研,我們能做的就是抓住當下。”
也對。
大家看看彼此,相視一笑。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此結束,左不過是降谷零偶然進行了一次奇妙旅程罷了。
誰成想,二月份的某天,降谷零和安室透又毫無征兆地“互換”了。
餐桌旁,綺月和金發青年面面相覷。
綺月“你”
安室透“我”
幾秒鐘的沉默后。
綺月“你先說。”
安室透苦笑著捏捏鼻梁,“我不知道原因,就是一晃神,突然就來了這里。”
“不過,”他頓了一下,遲疑地道,“在我的世界里,今天本該是松田和萩原的忌日。”
綺月“。”
在親友們的忌日見到活著的親友,不管降谷零怎么想,反正安室透是哭笑不得。
這算是命運對他的一點補償嗎
反正也拒絕不了,安室透干脆坦然接受,看過“降谷零”的日程安排,知道當天沒有重要的事后,他果斷出門找朋友去了。
綺月目送金發青年拿著降谷零的車鑰匙悠哉悠哉出門,頭疼地捂住臉。
zero不會被氣壞吧
降谷零是氣壞了。
什么鬼啊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忌日,安室透可以去見活著的人,他卻要替代對方面對兩座冰冷的墓碑。
這是人干的事
氣憤之余,降谷零冷不丁記起來,一個月后,好像是這個世界諸伏景光的忌日。
“”
降谷零猛然倒抽一口涼氣,手掌撫上發悶的心口。
不知道是不是共情了,他現在真的、真的好心痛
從此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