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誰的忌日或者清明節等節日,安室透對親友們的祭拜都變成了上門拜訪,而降谷零學會了熟練上墳。
每到這個時候,安室透世界的人就會發現,降谷先生安室先生波本威士忌連續三天都頗為奇怪,明明前一日心平氣和,后一日就變得陰陽怪氣、脾氣差,再一日心情又好了整得像精分似的。
取而代之的,是安室透愈發變好的精神狀態,具體表現為從“工作狂”變成了“工作狂魔”,不僅自己搞內卷,也帶著周圍人一起卷,成功讓任勞任怨的風見裕也“大逆不道”地升起了辭職的念頭。
03
“這種事情什么時候能結束啊”
又一次“上墳”歸來,降谷零抱著妻子苦悶地抱怨道。
綺月好笑地調侃他“你不是說,把那個世界當成訓練基地來對待嗎我看你樂在其中。”
相比較起來,安室透世界的總體環境要危險得多,而且黑衣組織也還沒有被剿滅,降谷零每次穿過去并非都有空閑時間去“上墳”,常常要應對組織成員、組織任務或者其他一些突發情況。
這在某種程度上是對降谷零的磨練,這種獨特的經歷也讓降谷警察始終保持著警覺性,來更好地面對犯罪。
聽綺月這么說,降谷零磨了磨牙,堅持反駁道“沒有樂在其中”
綺月閉著眼敷衍地“嗯嗯”兩聲,拉起被子準備睡覺。
降谷零抱著她不撒手,過了半晌,悶聲問“那家伙沒對你怎么樣吧”
綺月打了個哈欠,隨口道“能怎么樣啊我又不是分不出你們兩個。而且人家也沒有逾越。”
“你在替他說話”
“”這什么跟什么啊
綺月無語地睜開眼。
亂吃干醋的降谷先生看著有幾分孩子氣,仔細看眼里還有幾分懊惱,大概是在擔心她會覺得他不相信她。
但綺月心知肚明問題出在哪兒,自己最近也的的確確“冷落”了他,并不為此生氣,反而抬手揉揉他淺金色的頭發,耐心地道“沒有。”
額前碎發掃落下來,降谷零瞇了瞇眼,追問道“那tsuki對那家伙是什么態度呢”
綺月又打了個哈欠,最近她疲倦得厲害,聽到降谷零的問題,她強撐著困意,揉著眼睛,含糊回答道“態度陌生人朋友諸伏等人的朋友朋友崽崽的第五個干爸就這樣。”
“哦,”降谷零頓了一下,“第五個干爸”
“諸伏、萩原、松田和班長,他們搶占了前四個。”
綺月回答完,半天沒聽到聲音,撐起眼皮一看,金發青年神情平靜,看起來冷靜自若,然后湊近細瞧,紫灰色眼眸中瞳孔微縮,眼神呆滯,分明顯出一種空茫無措。
綺月不禁眼中閃過笑意。
又等了一會兒,降谷零終于艱澀地開口“崽崽,是誰”
綺月直接拉過他的手往腹部一貼。
降谷零“”
綺月忍俊不禁道“因為還不確定,所以之前沒跟你說,并不是真心拒絕你”親熱什么的,“咳,所以別吃醋了,zero。”
困倦的降谷夫人在通告完降谷先生后,無情地掀開他的手,翻身閉眼,一秒入睡。
“不行了,我太困了,晚安。”
徒留下呆滯的準爸爸在夜晚輾轉反側,實在睡不著,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爬起來,跑到一樓電話騷擾摯友們。
“hiro”
“松田”
“hagi”
“班長”
陸續被從睡夢中吵醒,還以為有什么緊急事態的四人“”
哪來的冤種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