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楓晚失憶了明明無傷無毒,為何突兀失憶他是真的失憶了還是
葉楓晚從來不是個笨人,只是針對他認可的朋友、親人,葉楓晚從不去懷疑,從不去細想。
徐哲琢磨了一下,單說在射雕中兩人那不足一日的相處,他在自家兒砸那邊的信用值感覺就能下了大半。
噫,不足一日的相處,有些心酸:3。
所以說,兒砸這究竟是真的失憶了呢,還是在裝失憶,套他是不是真的徐哲呢。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難題。
那邊傳來幾聲壓抑的干咳。
徐哲側頭望去,只見葉楓晚的唇邊殘留著些許褐色的藥汁,冰冷凍人的美男子伸指一抹,捂住唇,看那隱忍的神情,便是在強行忍著想要將所吞之物再嘔出的。
葉楓晚的性子倔,和他一樣倔。
兒砸在對待陌生人時,是從不示弱的。
見葉楓晚放下碗,神情繃的緊緊的,徐哲就知,若不是他還在這里,葉楓晚早都抱著床頭咳著干嘔了。
恩,也就是因為他在這里,所以就算他手中有著甜點蜜餞,兒砸他也不會主動吃啊:3。
試探要有個度,過了度徐哲自己也心疼。
徐哲的面色不疾不徐,手中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徐哲替葉楓晚又把了脈,摸了骨,簡單叮囑兩句,便拿著碗匆匆走了。
葉楓晚高冷著一張臉,坐在床上,眼神卻一直瞅著桌上的那袋蜜餞,以及蜜餞旁的那壺溫水。
顏醫發話,未痊愈期間不得飲酒,也不許飲茶。
葉楓晚聽著徐哲逐漸走遠了
然后兒砸立馬神情一亮跳下床,匆匆走到桌邊,解開袋子便對著嘴灌了下去。
恩,不是伸手拿幾個,而是一袋子直接灌了下去。
半袋子蜜餞沒了,葉楓晚拿起壺,一壺溫水也隨之下肚。
葉楓晚抖著牙,閉著眼,顫著手臂扶著桌,只覺得在這世間里,再也沒有什么能比他口中更惡心的味道了。
淺淺隱忍的喘息聲在房中低聲回蕩,葉楓晚的神情繃了許久,待到口中的味道漸漸散了,才漸漸緩了表情,拉過木椅,坐到了桌邊。
葉楓晚將散開的領口稍稍拉了拉,雪白的內衫,襯的他的皮膚也多了幾分病態的白色。
半月過去了,葉楓晚覺得,他要好好的整理一下目前的進度發展。
當徐哲在第三日時對他說,此處是江南的時候,葉楓晚的整個人都是有些茫然的。
怎么跳個崖,就從華山蹦到江南來了
然后他才慢了半拍的反應過來,哦,有問題的不是這崖,而是他又換了一個世界。
好吧,首先歐陽晚已經成了過去式,此處不是華山腳下。
其次
這個顏醫,究竟是不是徐哲
食指緩緩的扣著桌面,咚,咚,咚,咚的聲響緩緩奏起,規律而又輕緩。
突然,這附有韻律的聲音消失了。
葉楓晚蜷縮起手指,眼中的光芒若有所思,又昏暗不定。
他想,這個人就是徐哲。
但葉楓晚又實在是無法確定,這個徐哲,究竟是不是真的失憶。
至少相處十余日來,葉楓晚看不出此人的絲毫破綻。
在店小二送飯換水時,葉楓晚言簡意賅的與店小二打聽了番,得知此人的確名為徐哲,在江湖民間皆名聲不斐,其人貌若天仙,為人和善,替平民百姓看病從不收取錢財,如同菩薩下凡,普度救世,自帶圣光閃耀的那種
顏醫十四歲入江湖,十五歲入住無爭山莊,與無爭山莊少主原隨云結為知己,定居數年之久,求醫者可自行奔赴太原無爭尋求幫助,顏醫每年也會定期出游,但不知為何,近兩年來,顏醫卻是出游的時間居多,在無爭山莊的時間劇減,并且面上戴了一個半邊面具,遮住了他右側的面容。
江湖眾人猜測有二,其一是顏醫因故傷了臉,這傷太過嚇人,為了不驚到他人,顏醫才以面具遮掩。
聽到這個猜測時,原隨云與徐哲齊齊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