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本尊擄去抹消,再叫人戴了面具,換了妝容,替其身份,長久居住在商家農家之中”
“最易被察覺之事不過變化二字,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單單吃食此舉,又怎會叫人懷疑而當他們真的察覺不對的時候,便已經是藥入血,毒入骨,回天也是乏力了。”
徐哲跳下椅子,走到東方不敗身前,伸出手,比劃了下兩人的身高,心中不覺有一絲自滿。
誒嘿,巨巨比他老多啦
“左使,本教主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和那些與父親同齡的掌門相比,這是我最大的資本,越是需要時間的藥毒,越是不易于被人察覺,哪怕這藥要十年奏效又如何老的吃著變老,小的吃了長大,那些下山游歷的,也不可能十年二十年內皆不歸教,而只要歸教,或多或少,這毒都會在體內日積月累,積淀不去”
“我耗得起,我等得起,誰叫我不過是一介稚兒呢。”
“其實,若當真有心,當真肯做,不要臉面,不計手段,不計名聲,只要結果的話”
“哪怕戰術迂回漫長了一些,想要收復整個武林,真的有那么難嗎。”
小教主仰頭望著東方巨巨,那黑而清澈的眼神,簡直是無辜單純極了
東方巨巨“”是哦小教主如今不過十歲啊簡直太年輕了啊但是
“你如何就能保證,你調解之藥一定不會被人察覺”
徐哲滿不在意的甩甩手,道“這就是我的事情了,連先人無論如何都解決不了的葵花自宮一事,在我手下也化為烏有,你就怎知,這等奇毒我就當真調解不出了”
再者,十香軟筋散這種東西,可是先人早就造出來的。
先人都能制出的東西,他為何就制不出呢
武功一道,徐哲不敢說可以獨步天下,但至少醫毒二道,歷經三個世界,三個世界中皆潛心研究,徐哲如今也有了自傲的資本。
如此說來,若不是趙敏心寄張無忌,當時的中原武林被蒙古皇室一舉毀于一旦,也并非不可能啊
若不計較各大門派的武功秘籍,將中了十香軟筋散之人就地格殺
這中原武林的根基,便也幾乎是毀的一干二凈了。
而此時的東方巨巨,其心情簡直是復雜極了,小教主這可真是真是真是陰損極了啊。
都說稚兒純摯,因此無情,但小教主這般
最可怕的是,他知道,任哲哲當然有這個能力,雖然中間的變數諸多,需要詳細探討的細節不少,但是
東方不敗順著徐哲的思路,又細想深思了一番
簡直思細恐極。
東方不敗不由打了個寒顫,一時之間,注視著徐哲的眼神莫測難猜,他想,若當真被小教主調出了這種毒,別說是中原各派,就算是他
徐哲似是對此毫無所覺,說做就做,當下就滾回房間,興致勃勃的調藥玩毒去了。
而葉楓晚這邊嘛,白日,明面上老老實實的挑水劈柴,暗中又不老實的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汲取著各類消息;夜間,卻是利索的換上一身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探查著日月神教的地形勢力。
他最先想找到的,當然就是那所謂的日月教主任哲哲的寢室嘛
起碼起碼
他如今的職位太低,也沒有迅速升職的法子,根本連看上小教主一眼都做不到好嗎qaq
起碼,看看那小教主長的什么樣子,也是極好極好的。
至于在陌生之地,找位高權重之人此事,葉楓晚自然是有經驗的。
找人還不簡單嘛,看看哪里守衛多,防備重,自然就往哪里去嘛
葉楓晚心下著急,但行動上卻并未荒唐,他沒有想著僅憑著一天的功夫就大有所獲,他最初安安分分的劈了一個月的柴,又廢了七夜的功夫將日月神教的部署摸了個大概,這先廢去了將近一個半月的功夫,之后才正式開始了行動。
他已經摸到并且確定小教主的在哪里啦
好好規劃了一番,特意挑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二嘰興致勃勃的行動了。
然而然而然而
待身著夜行衣的二嘰,不聲不響的摸到了房里,卻發現房中靜的可怕
根本沒人啊
不對啊,外面守備這么森嚴,怎么可能沒人啊
葉楓晚心下一驚,立馬閃身到房梁之上,想,這日月神教果然不凡,莫不是早都摸到了他的行蹤,今夜特此在教主房中守株待雞了
然而,不僅屋內,屋外也是靜的可怕,未有人聲,明顯是并未發現他已經潛入房中。
葉楓晚暗自皺眉,神經繃緊,一則猜測小教主今夜有事晚歸,二又告知自己定要多加小心。
于是二嘰小心翼翼的蹲在房梁上,等啊等啊等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