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同樣閉口無言。
他此刻在讀書,讀道家經書,只盼或許能融會貫通,稍有所得。
一個時辰后,夜已深,徐哲請辭。
臨行前,徐哲笑道“道長,若是你肯放行,哲兒想抽個幾日半月,在最后的幾個月前,去見見師父。”
王重陽摸須嘆道“若是老道再不同意,豈不是弄得我這個老人家太過不通人情”他還問道,“是要你自己去找,還是我通知那東邪過來”
徐哲稍一沉默,抱拳苦笑道“所以我才說,若是道長你肯放行哲兒如今做出這些,自知大逆不道,有違師命,已是不敢求得師父諒解,又怎能讓師父特意跑來呢如今一去,不過是負荊請罪罷了”
徐哲微一猶豫,終究還是咬唇道“我知道,道長你這樣俠義沖天的人或許很難理解,我無顏面對師父,不是因那血衣童子的身份,而是我我竟想手拿九陰從華山跳崖自盡唯這一點,便讓我實在不知能對師父說些什么了。”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
他是把黃藥師當做父親來看的,如今要和九陰一起從這個世上消失的也是自己,還能說什么呢
徐哲最終只是失意的嘆了一聲,道“哪怕師父要將我逐出師門,我也是我也是”口中隱隱腥味彌漫,徐哲失落低喃著,“如此不孝不忠的逆徒,我自然也是認了的”
自覺太過失禮,徐哲急忙調整了下過激的情緒,道“失禮了,道長,有關面見師父之事并不急于一時,我他日再來與你商討,哲兒退下了。”
徐哲帶門走了。
門后的王重陽又覺得背后涼颼颼了。
等徐哲的氣息徹底遠了,王重陽忍不住厲聲質問道“好你個東邪,你那徒兒沒來之前,你就在我這兒窩了一個月,那之后兩個月你又時隱時現的毫無動靜,我這重陽宮也不是破爛寺廟收容乞丐的地方,你”
你要出來就痛快點出來然后跟自家大徒弟戰個痛啊成日在這邊窩著偷窺算個什么英雄好漢啊
王重陽沒說完。
黃藥師又青衫一飄飛走了。
王重陽這對熊師徒
當晚,徐哲躺在王重陽隔壁數丈的小房間的睡的正好。
徐哲不經常做夢,但今日他做了。
夢中他在下墜,無止境的下墜,失重感包圍他的全身,惡心中帶著暈眩。
上方突有一道金光閃過。
徐哲瞪大眼,只見一個人影正從上方墜下,朝他急速奔來。
那人一身金衣,手拿長劍,馬尾高挑,在下墜中身形平穩,面容平靜。
夢中,徐哲脫口而出葉楓晚
不過數秒,那人便奔到了徐哲面前,面上的表情冷的可怕。
他高高舉起輕劍,盡數銀光匯聚于刀刃之上,化作一道冷光,朝他狠狠襲來
徐哲瞪大雙眼。
而就在輕劍即將沒入小腹之際,徐哲醒了。
但不是他自己主動醒的,而是被外力給弄醒的。
徐哲的喉嚨一陣瘙癢,悶塞難耐,疼的厲害。
他睜開一條眼縫,只感覺無法呼吸。
徐哲本能的狠狠掐住那只手,借著窗外月光清亮,徐哲看清了面前正掐著他的人。
來者站在床邊,左手放在身后,右手掐他脖頸,一身青衣,面容冷峻,雙眸微斂,眼中無情。
徐哲雙目一怔,不禁松開了手。
于是那只掐在他脖頸的手,瞬間掐的更緊。
徐哲發出幾聲沙啞的干咳,眼中也不覺泛紅,淚水浸潤眼角。
“咳咳咳師、師父”
下方有圖,青辭的小哲初跟獅虎虎下河捕魚不會捕a黨看不到圖還需要特地說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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