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殺生丸還有些混亂且無措,那現在在佑果身邊已經待了不少時間的殺生丸已經逐漸習慣,甚至能夠游刃有余地應付佑果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出現的且逐漸膨脹的疼愛欲。
這種時候頑強抵抗不是正確做法,因為越抵抗反而越會激發起佑果的征服欲,最終的結果十有七八都是佑果親個爽之后才會放開,如果就那樣順其自然,反而不會經歷那么多折磨了。
滿意地親完自己的小狗后佑果就施施然地放下,他今天還需要去淺野城主那里繼續學習神樂舞,不過距離祭典也沒有剩下多少天了,所以神樂舞現在已經學了七七八八的佑果也沒有之前那么忙碌疲倦,在坐上離開祇園的馬車之前,佑果還將之前買來的金平糖一顆顆地放到送他出門的舞子的手心里。
“我很快會回來的,你們要乖乖的。”
佑果說完得到孩子們異口同聲的回答后將手里的最后一顆糖放到了殺生丸的唇邊,笑瞇瞇道“這是太郎的。”
殺生丸不動,佑果的手也沒有收回來,僵持了片刻后殺生丸無可奈何地卷去了放在唇邊的糖粒,甜甜的味道很快在殺生丸的嘴巴里化開,變成一股甜水流進胃里。
佑果笑起來,親密地摸摸白犬的耳朵,聲音都放輕了,“好乖。”
殺生丸沒忍住抖了抖耳朵,然后看著佑果的馬車一點點地駛離了祇園。
迎著陽光的馬車逐漸變成一個圓點消失,殺生丸目光沉沉轉身打算離開,卻在片刻后被芽衣抱起來。
“太郎。你又要去哪里”芽衣抱著小白狗問,“佑果太夫讓我照顧好你,所以你不能亂跑哦。”
殺生丸蹬了蹬腿,發現自己一時半會兒離不開后眼神越發冷淡起來,被芽衣抱著回到了房間里。
作為藝伎預備役們的舞子也并不是每天都無所事事的,想要成為優秀的藝伎每天要上的課程都必不可少,不管是茶道、插花、音樂還是歌舞、禮儀,她們樣樣都要做到最好,要完美到挑不出一絲錯處。
繁重的課業讓芽衣無暇顧及佑果讓她照料的小白犬,只好放在舞室里,在上課的間隙中時刻注意一下,于是走神的后果就是芽衣被禮儀老師敲了手心,白白的掌心頓時紅腫成一片。
光是碎步行走和坐臥芽衣就被挑出了七八個錯處,同一個動作做了上百次禮儀老師才勉勉強強頷首算是通過,殺生丸在一旁看完了整個過程。
人類真是善于折磨自己的生物。殺生丸冷靜地思考,他想起佑果,于是思緒又順理成章地跑偏。
他當初也是這樣走過來的嗎
休息的時候初杏來看了一眼,自然就發現了坐在一邊偷偷掉眼淚的芽衣。她看著芽衣好像看到了過去的佑果,初杏不免有些恍惚,不過她很快回了神走到芽衣面前,收起了剛才略微柔和的表情,重新變得冷硬起來。
“為什么哭”初杏道“你是要成為藝伎的,哭難道能讓你學會那些才藝嗎”
芽衣咬著嘴唇搖頭,她有些怕初杏,但也沒那么怕。
站起身又獨自練習了多遍的芽衣擦著汗水停了下來,她看向初杏終于得到老板娘認可的點頭。
初杏說“不錯,還可以再進步。”
芽衣松了口氣,然后露出個笑來,她看著初杏,又有些好奇地問起了佑果“佑果太夫今天什么時候回來呢”
初杏道“也許很快。”
看著安靜的舞室,初杏眉目間多了許多懷念,她的聲音溫和下來,和壓抑說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佑果當初也是這樣過來的,不過那時候他承受的壓力要比你現在多許多。”
聽到自己喜歡的佑果太夫的事情芽衣便迅速精神起來,就連一旁閉目養神的白犬也不由得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