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去,又漲又疼。
禪院甚爾看出來了,笑容沖淡他臉上不笑時會有的陰鷙,隨手一按將佑果按在床上,禪院甚爾慢吞吞地說“不用管,他們兩個吃了。”
佑果抬眼看向他“”
佑果心說,吃什么怎么吃誰做的
當然,他更想罵禪院甚爾這個禽獸各種意義上的。
禪院甚爾把三明治塞到佑果嘴里,“我做的。”
嚼了嚼三明治,還可以,佑果神情放松躺在床上不動了。
累呀,不想動。
三明治兩三口吃完了,佑果大腦終于逐漸清醒,他猛地想起禪院甚爾進他房間這事不會被兩個孩子都看到了吧不過就算看到了,兩個年紀加起來還不到十歲的孩子能懂什么
唯一懂的,大概就是舅舅爸爸和叔叔老師關系挺好。
縮在被子里的佑果懶洋洋喝了兩口水,沒吞下的水從他的嘴角滑下來,被禪院甚爾抬手擦了。
他語氣輕描淡寫,“哪里都漏。”
佑果
佑果惱羞成怒地抬腳一腳踹了上去,只踹了一腳就被禪院甚爾捏住了,“還能動”
禪院甚爾想了想,“我還要努力點。”
努力什么什么努力努什么力
佑果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他嗎的禪院甚爾放飛了是這么個狗東西
他倒抽了好幾口涼氣,像條毛毛蟲朝旁邊蠕動離禪院甚爾遠遠的后,聲音悶悶地說“出去”
禪院甚爾是懂得讓佑果自我疏理的,他也沒有不聽話,起身端著空盤子走了出去,哼著歌去廚房把盤子洗干凈了。
佑果臨近中午才把自己收拾整齊從房間里走出來,津美紀和惠排排坐乖巧地看蠟筆小新,禪院甚爾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也跟著一起看,看的還很津津有味。
看到佑果出來,津美紀開心地迎接自己的舅舅,順便問了一句暴擊。
“舅舅,你和甚爾叔叔玩兒什么玩具,玩到現在才醒”
惠也一臉求知若渴地看著佑果,很維護自己的老師說“佑果老師,玩玩具玩太晚對身體不好。”
這句話佑果和惠說過,沒想到風水輪流轉,轉到了他自己身上。
佑果
禪院甚爾這個畜生
佑果怒火中燒瞪向禪院甚爾,禪院甚爾卻笑得玩味又愜意。
他看向佑果,“不是我說的。”
佑果信他有鬼,但是這次禪院甚爾還真是冤枉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