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雙眼一亮,還沒等兩人交換聯系方式,禪院甚爾已經黑著臉攔住了佑果“沒什么好看的。”
最后在夏油杰和禪院甚爾雙方的阻攔下佑果和五條悟想要暗渡陳倉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發生,不過經此一遭雙方剛才刀光劍影的氣氛也消散了不少,佑果總算讓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好好說起了話。
其實五條悟和夏油杰來佑果家里沒什么事,除了五條悟是因為好奇想看看能干掉術師的“術師殺手”長什么模樣之外,剩下的則是因為作為一個術師自然要處理好尾巴。
一個普通人遭遇咒靈襲擊這種事是不能宣揚出去的,更何況在現場還發現了惠這個剛剛覺醒術式的小孩,一般這種孩子除非是術師家庭出生,不然都會需要一些正經的術師來對他們進行引導和教導。
順便一提,聽到夏油杰說這句話的時候禪院甚爾又冷笑了一聲,看著五條悟說了一句“這是正經術師”后,又被激怒的五條悟這次真的差點和禪院甚爾打起來。
幸好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火最后還是被佑果掐滅在手心,主要是佑果說了一句“打架就別進家門了。”
雖然看禪院甚爾不爽,不過五條悟也清楚問題的主次,現在的問題就是,剛剛覺醒術式的惠該怎么辦
看起來最好的方法當然是送回禪院家,擁有家傳術式的惠毫無疑問會在禪院過上最好的生活,就像小時候的五條悟一樣將是板上釘釘的禪院未來家主當然,這只是看起來。
如果是以前的禪院甚爾大概是毫不介意的,他厭惡禪院,但是讓他這個被禪院丟棄的“廢物”的兒子坐上才看向禪院甚爾。
佑果是無所謂五條悟和禪院甚爾打架與否的,畢竟他這種樂子人看別人打起來最好,他完全可以在一旁看戲吃瓜,但是打架也要分場合,尤其是還有兩個小孩子在場的情況。
“還有。”佑果又捏了捏禪院甚爾的臉,禪院甚爾棱角分明的臉龐被他故意這樣一擠肉往前堆又顯得有幾分可愛,佑果語氣淡然地開口“你姓禪院,不姓伏黑,所以這個家和你沒關系。”
還不等禪院甚爾做出什么表情,五條悟就已經幸災樂禍的開口了,“沒錯沒錯,你這個輾轉在多個女人之間的小白臉根本和伏黑家沒有關系”
看來五條家消息很靈通,把禪院甚爾從良前的那些黑歷史都扒地一干二凈,五條悟甚至還樂滋滋地翻起手機打算挨個把曾經和禪院甚爾曖昧過的富婆名字說出來
然后被禪院甚爾怒定。”
佑果眼神驀地柔和下來,摸摸惠的頭,“小惠不想走,老師是不會讓小惠走的。”
禪院甚爾只是瞥了眼緊貼在佑果身邊的惠,有些不爽不過又有些看不出的笑意,他低聲說了句“臭小子。”
故作嚴肅表情的五條悟噗嗤一聲笑出來,“那就這樣吧,既然你不想回禪院我們也不能逼你。”
來這一趟的五條悟純屬是被逼的,拿到結果就該走了,但是走之前佑果又把他們兩個男高中生留下來吃了頓飯。
“壽喜鍋做了很多。”佑果說“你們要吃嗎”
夏油杰本想拒絕,不過聞到香味的那一瞬間他的好伙伴已經替他做出了決定,高高舉著手的五條悟乖巧地喊“好呀”
夏油杰
他抓了抓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麻煩您了。”
佑果完全不介意,禪院甚爾的臉說實話看久了也膩,多兩個美少年瞅瞅也是不錯的,更何況還能欣賞到飯桌上禪院甚爾的臭臉,簡直太完美。
四個大人兩個小孩圍著一張桌子吃著壽喜鍋,五條悟憑著一張足夠讓上至八十歲的老奶奶下至五六歲剛上學的小姑娘神魂顛倒的臉蛋成功讓津美紀自發地給他夾東西吃,他還得意地朝夏油杰使眼色,然后朝津美紀笑瞇瞇地道謝。
夏油杰不太想承認和這個家伙是同學。
五條悟和禪院甚爾的筷子在鍋里打架,最后雙方又各自被鎮壓,暫時偃旗息鼓后五條悟又談起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