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知道后不會輕易放棄的。”五條悟意有所指,“盼了那么久的家傳術式,禪院不會允許讓他就這樣流失在外。”
“更何況,他現在還是禪院。”
禪院甚爾看了眼五條悟,隨意道“馬上就不是了。”
夏油杰和五條悟一時間沒懂禪院甚爾的意思,禪院甚爾看向佑果,平靜地說出石破天驚的話“不是說我和這個家沒關系嗎”
“入贅的話,就有關系了。”
桌上掉筷子的掉筷子,咳嗽的咳嗽,佑果反而是最淡定的那個,他十指交叉托著下巴想了想,“也可以哦。”
佑果甚至都沒有一點遲疑,五條悟瞳孔地震,有些不滿地嚷嚷,“怎么可以既然這樣我也可以吧佑果我比禪院甚爾還小,他已經是老男人了,我還是正青春的dk啊”
“而且我年輕又帥氣,還很有錢,只要佑果你每天給我做點心就好,而且我拿出去也比禪院甚爾這個老男人強吧杰你踹我干嘛”
夏油杰黑著臉瞪五條悟,心說我踹你的原因你不知道禪院甚爾就差拿把刀劃爛你的臉了。
佑果聞言看向五條悟,五條悟還興沖沖地摘了墨鏡露出那雙漂亮的眼睛眨呀眨,“你覺得呢”
佑果沉吟片刻“唔其實也不是不”
禪院甚爾面無表情地抬手堵上了佑果的嘴,“吃飯。”
嚼吧嚼吧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佑果笑了兩聲,“不好意思,不行哦。”
五條悟遺憾地嘁了一聲。
酒足飯飽,兩個青春年少的dk該離開了,五條悟甚至還從佑果這里薅了不少點心,走的時候走路都要飄起來。
禪院甚爾嘲諷“幼稚。”
五條悟回嗆“老男人。”
夏油杰和五條悟回校的路上又隨口問了五條悟一句“就這樣回去報告沒問題嗎”
五條悟咬著軟乎乎的草莓大福無所謂地說“不用管,我也挺想看看那些老橘子耷拉下來的臉又多難看。”
夏油杰毫不客氣地從五條悟那里搶了塊大福,一邊吃一邊意有所指地說“你也不想讓那個小孩回禪院吧”
五條悟雖然平時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不過他的心思卻很細膩,聽到夏油杰的話五條悟很直接地承認,舔了舔嘴角沾到的奶油隨意地說“當然了,讓繼承了十種影法術的孩子回禪院以后和我對著干嗎”
禪院和五條之間同為御家,關系卻不如看起來融洽,無非是因為五百年前禪院和五條兩位家主斗法出了意外雙雙身亡,這樣的關系自然遺留在現在的子嗣身上。
話雖這樣說,不過夏油杰卻知道不是因為這樣。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也許只有小小年紀就承擔起整個五條家責任的五條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