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想什么不能被一條麻遠看出端倪,佑果定了定心神,蒼白著一張臉和一條麻遠說:“是么”
佑果臉上是惶惶不安和緊張,一條麻遠欣賞著佑果此時的神情,他心里瞧不上佑果這樣慌張的作態,一面又警惕這是否是佑果為了削弱他的警惕而表現出來的假面。
那些敗在一條麻遠手下的血族都說他有一雙狼一般的眼睛,一條麻遠年輕時也靠這雙眼睛看破了不少手下敗將的謊言,而此時那雙蒼老的灰藍色雙眼又緊緊盯上了他的下一個對手,但是常年高居上位的傲慢讓一條麻遠失去了年輕時的敏銳,而是志得意滿地想:不過如此。
“當然。”一條麻遠微笑道,口吻意味深長:“身為李土大人的孩子,您應當覺得開心不是么”
佑果便順著一條麻遠的心意露出惶然的樣子,扯著嘴角說:“是、是的。”
“有我在,李土大人的安危您可以放心。”一條麻遠當著佑果的面說,緊接著他話鋒一轉,便露出極為擔憂和不安的神情。
佑果漫不經心地想,一條麻遠這是要暴露出他的目的了。
就是不知道要他做什么佑果心想,難不成要像那些在床頭照顧病危老父親的孝子一樣么那恐怕要讓一條麻遠失望了,他沒拔了玖蘭李土的氧氣罐都是他心慈手軟。
一條麻遠自然是不知道佑果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微微笑道:“但是李土大人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一些您的幫助。”
佑果問:“什么”
一條麻遠意味深長地看向佑果的脖頸,那截白皙的皮膚下緩緩流淌著香甜的,屬于玖蘭一族的血液。
一條麻遠露出假惺惺的表情說:“我知道這對您來說有些為難,不過這是為了您的父親,我想,佑果大人您應該不會拒絕吧。”
系統說:“玖蘭李土需要你的血來讓他恢復身體怎么辦,要給他么”
“不給就不會恢復了么”佑果淡淡道:“他遲早都會醒,既然要解決,那不如快一點好了。”
一條麻遠還在等待佑果的回答,佑果垂著頭半晌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道:“好。”
一條拓麻原本正在元老院的待客室等著,他幾乎有些坐立不安,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等到佑果推門進來。
笑容還沒有揚起,一條拓麻先聞到了一股血香味,他本就是吸血鬼,這股讓人無法抗拒的血香讓一條拓麻的眼睛一瞬間便亮起紅光,他捂住自己的口鼻,震驚地看向推門而入的佑果。
佑果的臉色比起剛來時蒼白許多,而那股讓吸血鬼無法抗拒的香味便來自于貼在佑果手臂上的創口貼。
薄薄的貼片根本阻擋不住那股血香味,一條拓麻當即臉色大變,迅速走到佑果身邊抓住他的胳膊問:“佑果,這是怎么回事”
一條拓麻并不蠢,他很快意識到誰是罪魁禍首,抬眼看向佑果身后的一條麻遠,一條拓麻壓著怒火道:“爺爺,你做了什么佑果可是玖蘭的純血之君”
一條麻遠靜靜凝視著怒不可遏的孫子,他說:“我當然知道佑果大人的身份,你以為我做了什么”
佑果猛地拉住一條拓麻,剛被抽取了血液的佑果還沒有恢復,蒼白著臉說:“拓麻,我沒事,你不要誤會一翁。”
一條拓麻難以置信地看向佑果,得到佑果的眼神示意后才勉強忍耐下來。
“佑果大人說的不錯,拓麻。”一條麻遠很是失望地看著一條拓麻,他開始后悔當初讓一條拓麻和玖蘭的兩個小子走得太近,不然一條拓麻也不會疏遠他。
一條麻遠只以為是佑果和玖蘭樞的原因,從沒在自己的身上找問題。
本應該談論即將到來的一條拓麻的生日因為佑果的事鬧得有些不歡而散,一條拓麻帶著佑果匆匆離開元老院,一路上都在擔心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