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麻遠還沒有發現什么不對勁,回道:“當然是將樞大人和您的事公開的準備。”
當然在公開之前,一條麻遠大概會想盡辦法把兩個人拆散。
佑果聽到這話不見驚喜,只是問:“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應該沒必要弄這么大的陣仗吧”
一條麻遠神情自若:“這怎么一樣,您和樞大人可是玖蘭家唯一的血脈”
還不等一條麻遠說完,佑果便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是玖蘭,又不是動物園里讓人觀賞的野獸,只是在一起還需要張揚到人盡皆知么”
剛才還漫不經心的一條麻遠此時終于將視線重新放在佑果身上,他眼里閃過一絲驚訝,這樣伶牙俐齒的佑果還是他第一次見,幾乎將過去佑果給他的印象推翻。
一條麻遠微微瞇了瞇眼,他到底還是經驗老道,依舊神情自若道:“佑果大人說的對,不過元老院也應該送上一些祝福。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們也能幫一些忙。”
不添亂就不錯了,佑果心里冷笑。
“這就不用了。”佑果微微一笑說,“我和樞的事,我們兩個自己了解就好,畢竟一翁您也不能替我們過日子不是”
一條麻遠表情有些僵了,他扯著嘴角說:“元老院只是關心”
佑果又說:“那倒不需要。”
一條麻遠養尊處優慣了,也被人奉承慣了,就連其他純血在他面前也要謙虛謹慎一些,這些年他被捧的有些忘乎所以,所以現在佑果這驟然的轉變讓他無法適應,那張老臉上便帶出一些不滿來。
他心里盤算,佑果這態度轉變是因為什么他是原本就是這樣的性格,還是因為有玖蘭樞的撐腰才這樣大膽
佑果不會讀心術,如果他知道一條麻遠心里在想什么恐怕會直接翻個白眼。
玖蘭樞穩穩地握住佑果的肩膀,側臉頗為嚴厲地和佑果說:“你今天為拓麻高興,所以喝了不少酒,是不是有些忘乎所以了”
佑果很快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醉酒失言是最好的借口,于是他很配合地說:“這么說,我的頭是有一些暈。”
有玖蘭樞批評,一條麻遠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悻悻地閉嘴了。
車子已經到了黑主學院的門口,玖蘭樞作為戀人關懷備至地擁著佑果的肩膀下了車,下車后和一條麻遠風度翩翩地道謝:“辛苦你了,一翁。”
一條麻遠皮笑肉不笑:“不辛苦,應該的。”
關好車門,一條麻遠臉立刻拉了下來,冷漠如冰地對開車的司機說:“回元老院”
車上的一條麻遠是如何無能狂怒佑果并不關心,他自己開心便好,裝醉裝了片刻,等一條麻遠車走遠了佑果便趴在玖蘭樞肩上哧哧地笑出聲。
“哥,你這個借口好假。”佑果還吐槽。
玖蘭樞卻笑:“有用不就好了。”
正是如此,不管結果如何,反正有用
就好。
佑果一邊大笑,一邊撲在玖蘭樞的背上:“你背著我回去,可以么”
玖蘭樞當然說:“好。”
被玖蘭樞背在肩上的佑果也不安分,時不時卷一下玖蘭樞的頭發,又或者朝玖蘭樞敏感的耳邊吹氣,反正是無所不用其極地逗弄他。
這一切都是可以忍的,玖蘭樞想著只要撐到回宿舍就好,可是佑果的壞心眼哪有這么簡單結束
他低頭,在玖蘭樞的耳垂上地輕咬了一下,然后又安撫地舔了舔。
玖蘭樞實在忍無可忍,佑果只記得眼前一花,他就已經被玖蘭樞壓在樹干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