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完后佑果又拍拍森鷗外的肩膀安撫,隨口道“放心,森醫生,你還是很重要的。”
森鷗外當然沒傻到相信佑果這話,直接問“是么,有多重要”
佑果沉默下來,森鷗外微笑著等他回答,過了好一會兒佑果才說“額比老東西的別墅還重要”
森鷗外“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答案開心么”
佑果破罐破摔道“但我說森醫生比港口黑手黨還重要,森醫生難道會相信么”
“”,森鷗外想了一下,發現佑果說的沒錯。
他們兩個都是自私的家伙,或許正是因為太清楚彼此的自私,所以反倒不需要說些什么一聽就很虛假的謊言,只要追求現在最極致的快樂便已經足夠。
下車后森鷗外擁著佑果跌跌撞撞地走去臥室,兩個人都喝了酒,現在正是身體最燥熱的時刻,急需要一個出口能將渾身的燥熱都發泄出去,兩人唇齒相交時熏人的酒香逸散,佑果環著森鷗外脖子的手抓森鷗外腦后的發絲抓得緊,森鷗外因為佑果喘不上氣時扯他頭發的動作弄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松開佑果的嘴唇,虎口卡著佑果臉頰,森鷗外玩笑著說“佑果,我的頭發要被揪光了。”
佑果仍抓著森鷗外的發絲,不過力氣松了一些,微喘著氣懶懶地說“是森醫生想先把我弄窒息吧這是你的問題,你好好反思。”
佑果惡劣的小脾氣森鷗外討厭不起來,但是他也不希望自己年紀輕輕就走上植發的道路,只好扣住佑果的手讓他放過自己脆弱的發絲,將佑果按在床上用盡全身力氣親吻著。
佑果也不甘示弱,在氣氛的最高點,森鷗外忽然笑著說“佑果,還是我比較有趣吧”
佑果額上汗津津,不上不下地卡著,大腦一瞬間轉不過彎,“什么”
森鷗外為佑果擦去汗水,貼心地說“和澤田先生比起來,還是我比較有趣吧”
佑果的指甲幾乎要刺破森鷗外皮膚,佑果睜開朦朧的雙眼瞪著森鷗外,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句。
森鷗外沒聽清,故意說“佑果在說什么”
佑果咬了咬牙,惡狠狠地說“他有女朋友了。”
森鷗外笑容一瞬間綻開,憐惜地低頭吻了吻佑果的嘴唇。
“那真是太可惜了,佑果。”
佑果聽你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