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落在這條小巷中,矮墻在地面鋪開一片陰影,佑果站在墻蔭下抬頭看,一只三花貓半蹲在墻上靜靜地看著他。
明明是一只貓,卻有著屬于長者的沉穩目光。
怪有趣的,佑果歪頭一笑,從漁獲里撈
出一條小魚送到三花貓的身前,三花貓遲疑了一下緩緩低頭咬住了佑果遞來的魚。
佑果“好吃么”
三花貓不說話,佑果笑瞇瞇地揮手說“再見。”
夕陽將佑果的背影拉的很長,叼著魚的三花貓看著佑果的背影將嘴里的魚吐出來用前肢輕輕踩著。
系統說“你知道這個貓么”
佑果很悠閑地說“嗯很重要么”
明明已經是港口黑手黨默認的二把手,森鷗外卻活的像是社畜,佑果一只手摟著森鷗外的肩膀,另一只手摸向森鷗外的臉,拇指不輕不重地在森鷗外眼下淡淡的青色上按了按。
那是森鷗外作為員工辛勤勞動為港口黑手黨奉獻的證明,不過佑果摸著,表情卻很心疼。
森鷗外瞇著眼很享受,看見佑果張口時卻很遲疑,他希望能從佑果嘴里聽到一些好話,可是考慮到佑果的性格,他又很肯定這種可能性大概是天方夜譚。
果然,佑果摸著森鷗外眼下的黑眼圈很心疼地說“這樣子看上去真的很像腎虛的人喔。”
森鷗外內心毫無波瀾,大概已經預料到是這種結果,他握住佑果摸著他臉的手放在嘴邊咬了一下,微笑說“那這是怪誰呢”
佑果臉不紅心不跳,“這種事我怎么會知道反正不是怪我就是了。”
說完,佑果心里還哼了一聲哈哈,想不到吧,我可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對佑果沒良心的舉動森鷗外適應良好,他只是很溫柔地笑了笑,和善地說“沒關系,只要首領知道不是這樣就好了。”
然后森鷗外將佑果翻了個面,直接身體力行讓佑果感受了一下他到底有沒有腎虛。
感受體驗良好,只是佑果身子骨不比從前,一次之后就很疲倦地推開森鷗外汗津津的胸口打哈欠說“我不行了,要睡了。”
森鷗外攥著手腕的手收緊了一下,佑果掀起疲倦的眼睛朝森鷗外看去,森鷗外臉上的表情實在算不上好看。
“怎么”佑果問,“森鷗外,你露出了很恐怖的表情喔。”
森鷗外面上的表情幾番變動,最終定格在一個溫和的笑臉上“有么大概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吧。”
佑果仿佛很驚訝的樣子,“怎么會”他說“森干部現在春風得意,難道還有什么讓你覺得不開心的人或者事么”
實話說,以佑果和森鷗外現在的地位已經很少會有人使他們覺得不開心了,當一個人的勢力和權力達到頂峰時,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會有人替他們解決,可是人力能達成的效果之外就只能聽憑天命了。
森鷗外嘆息一聲,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刻了。
埋在佑果頸邊的森鷗外悶聲悶氣地說“佑果真是殘忍。”
佑果皺著眉頭不能茍同“怎么可能,我們兩個明明半斤八兩”